西门庆走着路呢,就从上面的布置物掉下了一小戳灰尘还是渣滓什么的,中奖一样直接掉进眼睛里。
当时那个酸爽与刺痛,即使常识上知道眼睛马上回分泌出泪水清理脏东西,但一开始还是干涩刺痛得想去揉。
绿间连忙把她的手拉开“别揉,万一是硬质颗粒会伤到眼睛,我先看看。”
这会儿泪水已经分泌出来了,西门庆整个人泪眼朦胧的对着他,绿间本来什么都没想,就是下意识的着急担心,结果见状心脏像是被一箭戳穿一般。
他动作越发轻柔了,仔细检查了她的眼睛,心里有谱之后,便到“还好,确实只有灰尘,弄出来就没事了。”
“那你先帮我吹出来。”西门庆到,特意去找水不知道又要等多久,她太难受了。
绿间顿了顿,掩下内心的雀跃,轻轻咳了一声,自是照办了。
迹部从学生会出来就撞见无所事事的忍足,他之前被音乐社团的妹子抓过去拉了一阵小提琴,眼见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也就趁机溜了。
可逃出来却发现没什么地方可以去,节目什么的他肯定已经屡见不鲜了。他的票子全给了谦也他们,但是四天宝寺今天有比赛,得明后天才能来玩儿了,网球部的家伙们各自在自己的班级忙活,根本没人理他。
一下子到显得他越发无聊起来,所以碰见迹部从学生会出来,两人干脆就一起走了。
“不知道西门这两天在忙些什么?”忍足突然状似不经意的问到。
果然看到迹部一僵,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这种事情本大爷怎么会知道?”
“诶?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忍足也陪他装傻“之前她下课经常跑到你那里找你说话来着,那天你们还跳了舞。”
“对了,说起来,最近怎么都没看见你们说过话了?”他故意玩味到“怎么?吵架了?”
倒不是吵架,可这是他们俩心知肚明,能和别人说吗?
迹部对于这家伙的刨根问底有些恼羞成怒“少打听些有的没的,下个星期就对上青学了,如无意外你的对手又是不二,想好对策了吗你就这么悠闲。”
要说忍足和不二的天才之争也是历来已久,他没料到迹部居然这么狠挑他痛处戳,一时间讪讪的不好回答。
他见迹部不肯吃亏让他看看热闹,正要转移话题,就看到旁边的人突然停下脚步,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
忍足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高挑纤细的黑发少女微眯着眼睛半仰着头,对面高大俊朗的绿发少年则微微低头与之相对,他缓缓的正回身形,嘴唇还维持着微噘的姿势。
浪漫热情的学园祭,青春美貌的少年少女,浅吻后缓缓分开的身形——
不对,那是西门吧?忍足悚然一惊。
她最近不是已经和迹部眉来眼去了吗?为什么一副刚刚和别的男人亲吻后分开的样子?
这天没变吧?还有没有王法了?他是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但是那起子暧昧总是骗不了人的吧?忍足刚刚还用这点调侃迹部呢,结果转个背就遇到这么一出世纪大戏。
这里可是冰帝,迹部的地盘,就算那家伙有了什么别的异心,那也不能在这里搞事啊,太欺负人了。
一时之间忍足生出一股义愤填膺,但更多的还是心惊胆战,他几乎不敢偏头看迹部的表情,想也知道肯定很可怕。
可很快他就能暂时松一口气了,因为压迫感的源头离开了他身边,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西门庆刚被吹干净沙子,眼睛好受多了,绿间的意思是千万不能再揉眼睛,她刚刚从鬼屋出来,到处手贱去摸摸蹭蹭的,手上肯定不干净,实在难受眨眼睛都行,就是别去碰。
她正要道谢,就感觉身边多了个人,抬头一看,居然是迹部。
西门庆一开始看到他是高兴的,最近整个学校都是一股忙碌的气氛,她成天要负责玫瑰花的供给事情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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