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作为继承人真的毫无话语权,明明那些观点都有理有据,经得起事实的推敲,父母却不管不顾的暴力镇压。
躺在床上疼得嘴抽抽的总二郎拉住替她揉淤青的西门庆“你放心,虽然任重而道远,但哥哥是绝对不会看着你就这么迎接无奈的命运的。”
不是,她也不是清心寡欲的类型啊,要是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还不一定谁强娶谁呢,这家伙存粹是操闲心。
西门家最近几年没什么大事,上一次操办这么大的宴会还是胜一郎的成年礼,那时候他作为长子继承人,盛况当然可想而知。
不过后来他离家,继承人变成了总二郎,但一个家族更换继承人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所以那次就比较低调。
可西门庆这次的规模,相比胜一郎的成年礼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方方面面尽显西门家对女儿的看重,到处都是往来的政商名流。
说实话,这让西门庆有点方!
倒不是怵场面,可这是爹妈不给活路了啊,合着想把这么多年她躲过的全都补回来是吧?
这是相当正式的场合,不比年轻人之间的聚会性质,衣着打扮上就不可能让她钻空子,老老实实的被套上了一身极其不便利的礼服,头发妆容也被打理得一丝不苟,还有那鞋,平时穿上没十分钟她就想脱下来,今天却得穿到宴会结束。
偷懒是不可能的,到处都是长辈,有些事在同辈之间做是特立独行有个性,在长辈居多的场合就是粗俗无礼没教养。
西门庆脸都笑僵了,太后一直用视线盯着她,但凡她敢失礼绝对会活活撕了她。不过好在表面功夫她还是吃得透,至少面上来说对于西门家回归的大小姐还是一面倒的赞赏之声。
客套过后整个宴会就开始分层次了,年长者会聚在一起有他们的话题,而年轻人们才是这场社交的主力。
西门庆这会儿还不算太悲催,主要是总二郎仗义,主动被他挽着承担重心,既没有失礼倒显得兄妹俩感情好,更是让人对西门家的下一代期待不已。
四大家族的人当然也来了,枫夫人邀请她去道明寺家玩,说是阿司要为之前的事道歉。
可得了吧!这几个人谁不知道谁啊,那家伙能道歉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瓜皮了。
不过长辈的面子是要给的,西门庆只得利索的答应。
所以说有些家伙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父母打脸的,那边枫夫人才放了话,道明寺这家伙就又蹦出来秀他的智商下限了。
他打量了西门庆一番,她穿着浅粉色的长礼服,肌肤莹莹如玉,黑色的头发被挽了起来,露出修长优雅的脖子,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妆容,将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是注入了充满魅力的媚惑。
道明寺脸色一红,又迅速做出嫌弃的表情,他还记得上次在藤堂静那里这家伙给的难堪,即使视觉上给他带来了惊艳,嘴上还是逞强到“你家是请不起造型师吗?哪个家伙给你选的裙子?本来就是丑女现在更不能看了。”
西门庆眨了眨眼,对总二郎到“下次还是该在门口放一块牌子,猛犬不得入内什么的,你看都什么人混进来了。”
“喂!你说谁猛犬?”道明寺才要跳脚,就听总二郎到“也不用这么麻烦,下次直接给他们阿司的照片,保证整晚清清静静的。”
“总二郎——”道明寺咬牙到,然后对上那家伙的表情,被他脸上的黑气吓了一个哆嗦。
“你对我这个造型师的品位有什么指教吗?阿司!”
“原,原来你选的啊?”这特么就尴尬了。
花泽类和美作玲都快被这家伙日益愚蠢的行为给搞哭了,在妹控面前你乱跑什么火车?不怪最近总二郎在学校也有事没事的怼他。
合着他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这时候音乐响起来了,西门庆第一支舞当然被总二郎承包了,别说其他男孩子,就是之前胜一郎还在的时候,他都不让的。
一众少年少女在其中翩翩起舞,身着华美的礼服宛若一只只穿梭的蝴蝶。
西门庆没什么艺术细胞,但跳舞还是会的,她身体灵活,协调性又好,应付一下场合是完全没问题的。
作为宴会的主角,等着和她跳舞的少年是不少的,可总二郎就是霸她跳了一支又一支不放人。
众人见这架势也纷纷邀约其他女孩子了,直到总二郎感受到一股满含杀意的视线,回头一看父亲正阴测测的看着自己,才不情不愿的拉着庆退出了舞池。
西门庆倒是无所谓,她跟陌生男孩子跳舞不至于羞涩,但和总二郎跳总还是自在得多,但显而易见这样是没法完成任务的。
道明寺眼见总二郎终于退下来,咳了咳正要假模假样的装作不经意过去,还没走到,就看见有个人捷足先登了。
他恨得咬牙,当场就想过去找麻烦,被花泽类和美作玲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你想被赶出去你就尽管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