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让团队里的年轻人经常出来干点活儿也总比整天闷在实验室好,迹部君的玫瑰园也实在让人心旷神怡。”
这时另外两个年轻人抬头冲她笑笑——
合着人家全是东大的学霸哦!
西门庆顿时觉得自己在偌大的玫瑰园没处站了!
诶!等等!重点好像不对,合着玫瑰园的主人根本就是迹部那家伙。但细想起来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这么一回想很多迹象都表明了这个事实,只不过她太得意了根本不管这茬而已。
西门庆没由来的有些郁闷,按理说也不是人家迹部的错,他也没特意隐瞒,更甚者,面对明目张胆打人家主意的人即使有所隐瞒也无可厚非。
可她就是有种无法释然的别扭,以至于当她和教授他们告别离开之后,走路的样子都有些怏怏的。
这走路不看路的就容易撞到人,西门庆脑门儿一疼,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严重。
捂着脑袋正要道歉,就看到被撞的人凭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和自己的狼狈不一样,人家根本不痛不痒。
而这人可不就是让自己纠结半天的迹部景吾?
“走路发什么呆?喊你半天了还是直直的撞上来。”迹部皱眉到。在学校还好,顶多撞个人,崴一下脚。要是出了校门还这样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西门庆放眼望去,不止迹部一个人,他身后还有包括忍足在内的几个少年。见她看过来忍足还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可能网球部的部活刚结束,他们应该也才从球场上来。西门庆的视线再度落到迹部身上——
这个华丽的少年褪去了课间一丝不苟的精致,此刻穿着灰白的网球服变成了运动少年的形象。
想来训练强度真的很大,他的衣服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甚至都能清晰看见不曾消退的汗珠。
西门庆抬头准备回答他的话,但视线突然就被他脸颊上的一滴水珠吸引了,那粒透明的水珠从他鬼斧刀削般俊朗的脸庞滑落,来到优雅修长的脖颈,又继续蔓延,直到精致的锁骨阻碍了它的去路。
西门庆突然觉得口有点干,火辣辣的干,一定是忙活这么久忘了喝水的缘故。
“水——”
“什么?”迹部又一瞬惊讶,随即看了看她的脸色,了然了“想喝水吗?”
这家伙现在眼神迷离,平视着前方(他的锁骨)没法对焦一样,脸又红得有些异常,还无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
他就说这家伙怎么两个小时不见就变得这么迷糊,原来是中暑了。
想到这里迹部有点内疚,这个季节虽然不算太热,但下午的太阳还是很大的,这家伙在玫瑰园那边待了这么久。
即使她本人扬言自己经验丰富又表现出了缠人的热情,但自己始终还是考虑不当。
迹部见她焉了吧唧的看起来可怜,只觉得首先还是要让她喝口水,于是什么都没想把自己手里的运动水壶递了过去——
西门庆见状一惊,她还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发出了声音,脑海里还在想着那滴水珠要是再大一点,冲破锁骨的拦截滑进衣服里会是什么光景。
虽然看不到,但它会顺着胸膛蔓延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或许运气好还会最终掉进肚脐里。
不知道迹部的肚脐长什么样,这么一想嘴巴就更干了,血液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往脑门儿上冲,鼻子涨涨的发痒,像要流出什么一样。
见到眼前出现一瓶水,西门庆顿觉久旱逢甘霖般,抄过来含住吸嘴就是一通猛喝。
但运动员的水壶为了避免剧烈运动后摄入急切被呛到,都经过科学的设计,不可能一次性灌太多的。
西门庆觉得这种细水长流的量喝着着急,完全缓解不了心中的燥热,动作就更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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