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方被粉色山蔷薇簇拥的愿意,西门庆脸上露出了笑,心中一片柔软。
她回答“也不光是作物,我也喜欢花,像桂花,梅花,荷花,黄花……都可好吃了。”
迹部“……”
结果还是以食用为前提吗?
“我也种过山蔷薇和水仙。”西门庆见迹部沉默以为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忙到“尤其是水仙花,可好种了,当时还以为那是颗大蒜,看都没看就让我给塞土里,结果割蒜头吃的时候才发现它混进去了。”
“你说那家伙不开花充什么大蒜瓣,这不跟人一样装逼讨打吗?哈哈哈哈……”
西门庆自顾自的笑起来,半天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在笑,对面迹部的脸色——
怎么说呢,有些一眼难尽。他眉峰抽了抽,有点像被踩到痛脚又纠结该不该发泄的感觉。西门庆连忙闭嘴。
这是那什么吧?这年头年轻人都流行花语什么的,万一人家的生日花就是水仙呢。
迹部努力忽略水仙花,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山蔷薇上面——
“嚯?山蔷薇吗?不管怎么说,和玫瑰一样都是蔷薇科,那就没有问题了。”迹部看着她,决定到“直接到玫瑰园帮忙吧,如果你的种植经验得到肯定,直接将那块地交给你管理也不是不可以。”
“但有一条规则,就是绝对不能拔除玫瑰,一株都不可以。”
迹部心道这样总保险了吧?玫瑰本来就较为密集,不清理根本就没有种其他东西的空间。
可惜大少爷不知道,对于土地密集的概念,他的认知和普通人比起来有些偏差,更何况世界上还有一个方法叫‘混种’。
西门庆哪有什么不乐意的?乐颠颠的就答应了,只要熬过前面的考察,那玫瑰园就是自己的了(并不),而且就算暂时品种单一了点,玫瑰也是可以食用的好物啊。
直到最后,沉寂在兴奋中的她也没注意到为什么早上还号称私人所有的玫瑰园,为什么迹部就直截了当的做决定,这问题完全被她抛到了后脑勺。
迹部看着她回的座位,不同于冰帝制服的黑色裙摆随着她的步子轻轻摇曳,看得出主人的心情轻快。
这家伙明明初来乍到,甚至身上的着装都格格不入,但不消半天,却感觉已经适应良好。
他的座位离她有点远,但并非不知道她那边的动静,毕竟自己带来的人,总免不了多一份关注。
真的是个和西门总二郎,或者说绝大部分的名媛千金都完全不一样的人呢。她身上没有豪奢精致的生活凝练出的精致感,反倒时时刻刻充满了与生俱来的朴实平凡。
据他所知,西门家也并不是个家教轻松的家族,他们这一辈,西门总二郎和西门庆这对双胞胎上面还有一个大哥的,名叫西门胜一郎。
但西门胜一郎已经离开了家族,所以现在作为继承人培养的是西门总二郎。个中原因虽然外界不甚明了,但还是应了那句话,每个门阀后面都有不足为外人到的无奈和遗憾。
真想不出那样的家庭会养出这样的女儿,像是浑身没有蒙上半点阴霾一般。
同桌君看着西门庆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到“这就——同意了?怎么办到的?迹部君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啊?该不会你把我们社团卖了吧?”
西门庆这会儿心情好,哈哈笑到“放心放心,明天你们不会收到废社的命令。”
想一想又觉得话不能说得太满“收到了也不是我的责任。”
同桌都快哭了,连忙想发邮件和社长商量对策,只是才摸出手机就被班长瞪了回去。
马上要上课了!
西门庆成绩好,不能说没有占成熟于同龄人思维的便宜,但主要还是得益于她的努力,上课划水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因为有了迹部的特批,社团就用不着参加了,倒不是时间安排不过来。只是好不容易在东京住这么就,西门庆想多空点时间来陪陪总二郎。
自从大哥离开家后,家里就越发冷清了,总二郎什么都不说,想必还是寂寞的。不然也不会见天和道明寺他们混一起都不知道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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