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以?”
沈既白让她说。
“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可否去你的轿子里一说?”
沈既白拒绝,“不可,有话就在这说。”
方瑞珠心想他可真小气,“我朋友她哥哥失手把人打死的案子现在转到了大理寺复审,可否从轻发落?本来我也不想来麻烦你的,着实是她知道我的未婚夫是你,再三恳求我,我这才来找你。”
沈既白立刻知道了她说的是哪个案件,“第一,他不是失手,是故意,且证据确凿。第二,你这种拜托是让我徇私枉法,这是在害我,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西平候府的饭是不是都不用等凉直接灌到你脑子里烧的你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方瑞珠气结,他不但不近人情还毒舌。
“你不帮就算了,何必说话这么难听?”
沈既白轻嗤,“这就难听了?方姑娘真是温室的花朵,没见过什么世面。”
“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就这样对我?”
“一个企图想毁我仕途的未婚妻,要之何用?”沈既白本还打算用别的办法让自己的父亲去退掉这门婚,没想到这个蠢才自己送上门给了理由,“看来得回沈府一趟与父亲商量一下退婚的事宜了。”
方瑞珠闻言大惊失色,“你要退婚?”
“不然跟你一起过年吗?”
见他要走,方瑞珠上前企图拉住他的手被沈斐一把拉开,“方姑娘,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脸面了么?”
方瑞珠看沈既白的轿子走了,又气又急又悔,连忙乘坐自己的轿子回府与家人商量对策。
见沈既白回来,沈可茂哼道,“不是没空?”
“本来是没空,但事关重大,不得不回来面见父亲。”
“什么事?”
沈既白道出方瑞珠说的话,“这就是父亲为我选的妻子?我可不敢要。”
沈可茂脸色不是很好,“这方姑娘到底是个闺中女儿家,读的书也是三从四德,加上年纪小哪儿能想那么多,西平候肯定不知道,若是知道也断然不会让她去找你。”
“正因为他不知道才暴露他女儿的真实水准,这门婚事说什么我也不要,话就放这了,父亲思量就是。”沈既白不忘多加一句,“如果父亲以后还想指望我为沈家顶门立户,就不要再一意孤行。”
沈可茂板着脸,“还威胁起我来了?”
“的确是威胁。”沈既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门婚事,您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这事呈报给三殿下后再说。”
沈既白嘴角一扯,“您随意,我只要结果。”
当沈可茂把这个事儿报给苏慎言时,对方反问,“令郎对方姑娘不满意,那他想要个什么样的?说出来本殿下自会给他安排个满意的。”
“犬子的意思是他暂且还不想成婚,也不想让臣给他张罗。”
“他想不想有那么重要吗?”苏慎言眸子泛冷,“你告诉他,不要方姑娘也行,蓝家的女儿许给他。”
“殿下,不如为他定婚一事暂且缓缓,既白这孩子与他哥哥性子不同,他向来有自己的主意。”
“沈相,若他的才能跟你的大儿子一样,你以为本殿下会把他放在眼里吗?”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