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他闭上眼睛。
沈既白的手去板她的肩膀,没板动,他的手在她腰间捏了一把,令苏提贞自己转了过来。
两人在被窝里打闹了起来,最后以沈既白将她的双手举到头顶获胜。
“不是看在你月事来的份上。”他嗓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你明天得天黑才能起床了。”
这个连月事带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男人,自从跟她成了婚,什么都懂了。
“快松开。”
他放开了她,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干什么去?”
“冷静冷静。”
苏提贞笑了起来,“去外面冻冻更冷静。”
“不要太高兴了,我若去外面,回来定好好冰你。”
“你到底要怎么解决?我想知道。”
沈既白没想到她会这么追问不放,看来是真的担心了。
等他回到床上躺下才说:“谁定的这桩婚,就让谁来收场,还有半年的时间,对我来说够用了。”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夫君我会处理好。”
自从跟他在一起后,他不管说什么,她都觉得很有分量,让人莫名的安心。
天下之大,男人多少,愿意为她倾尽一切的唯他一个而已。
“你说实话,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驸马,你当时在想什么?”
他答:“出门没看皇历。”
“把你掳走的时候呢?”
“岭平公主果然名副其实。”
苏提贞乐了,“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吗?”
“虽然不知道,但我愿洗耳恭听。”
他还真的想特别知道,尽管从没开口问过。
虽然已过去了很久,苏提贞却对那天晚上的事记忆深刻。
八月十五的晚上,月亮又明又圆,皎洁的光晖下他一身白衣手中拿了一把折扇,俊美矜贵的面容上带着丝许淡笑,与提灯持刀的沈斐说着什么,两人走在湖边的道上。
“我当时在想,我们的孩子长得肯定会很好看。”
沈既白失笑,“你当真这么想的?”
“当真。但想归想,若你当时骗我说自己成了婚,我再怎么任性,也不会那般做的。”苏提贞轻轻呢喃,“知道你还未成婚,我更心动了,那天恰好还喝了酒,胆子更大,只想让你成为我的驸马。”
其实她真的很想问他,他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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