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把手镯又放回了木盒里,王海接着又翻看了宝箱里其余小木盒里的东西。不出意外,都是女人的饰,有翡翠项链,镶钻耳环,各种宝石挂坠,以及各种宝石手链……。
这其中王海认为最值钱的应该是那条翡翠项链,这条项链上有九颗深绿色的翡翠扁平椭圆形圆珠,这些珠子的水头都很足,珠体几乎就是全透明的,整个珠子让人看了就觉得高贵飘逸,很值钱的样子,王海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绿玻璃种。
这九颗翡翠珠子挂在一条项链上,以项链中间的那颗最大,两边依次递减,一颗比一颗小,看着很有层次感。
而每个翡翠圆珠的莲花底座,也全部都镶满了一颗颗透明的白色钻石,而连接这九颗翡翠圆珠的链子也一样,全部都镶满白色的透明钻石。
这条项链的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王海敢说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生都会为它痴迷。
看过了娄小娥的这些饰后,王海翻到了木箱的底下,入眼那里是一排排码的整齐的民国“大黄鱼”,王海拿到手里掂了掂,每根有那么个半斤重吧。
“大黄鱼”这一排排的数量挺多,王海也懒得数,把“大黄鱼”整箱倒到一个布袋里,再拿自已家的老式杆秤称了称,一共二十二斤多,也就是一万一千克,按王海穿来前那差不多四百块钱一克的金价,这堆“大黄鱼”也就四百万软妹币吧。
想想娄小娥的那些饰,哪一件不比这些“大黄鱼”值钱啊!想到这里,王海觉得这一堆“大黄鱼”,它就没有资格再呆在宝箱里了。
于是王海就拎着这个装着“大黄鱼”的布袋,把它随便扔到了一个墙角,而那只宝箱,王海重新装上娄小娥的那些饰,然后王海就把这只箱子扛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推到了床底下。
藏好了宝箱,王海下楼来,在从许大茂家扛来的这些家俱里翻找,看看能不能再找岀些好东西来。
这些家俱刚才听易大妈说,这都是从前宫里头的,不过王海两世穷苦人,他既不懂各种木料的材质,也欣赏不来这些老匠人的手艺。
所以他打算以后要找高人,好好学习学习,等自己逼格提高了,再来欣赏这些老祖宗的手艺。现在他只想在这些箱子,柜子,书桌里翻些有用实惠的东西出来。
经过一阵忙碌,还真让王海从这些家俱里翻出了三百多块钱现金,一堆的细粮票,副食品券,还有就是许大茂的两本存折,这两本存折里有许大茂和娄小娥的三千九百多元存款。
当然现在虽说没有什么电子交易系统,甚至连身份证也没有,拿着存折就可以去银行里取钱,人家银行认存折不认人。不过现在正在风头上,王海认为这两本存折里的钱,还是过个几年再去取比较好。
拾掇完了许大骡子的家财,王海又找出了上次从老贾家炉子底下挖出的那些秦淮茹的“勤劳致富”。
那些人家领导打赏的金银饰,王海就不看了,毕竟刚才看过“娄半城”家千金的饰,再看秦大寡妇的,一眼看上去,就觉着俗,比王海自己这个穷人还俗。
不看那饭盒的饰,王海把秦大寡妇的那叠大团结拿出来点了点,不点不知道,一点由衷的感慨,这女人卖肉是真挣钱啊!小一千块,一共九百六。
想想现在一个普通工人,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多少啊?农民伯伯全家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几代人苦一辈子能存下这九百六吗?
想到这里,王海甚至还有了个很污的念头。这易中海,传说中能手搓航母的八级工,一月才挣九十多。
而秦淮茹这个厂接待科的小职员,不到一个月却能挣九百六,如果再算上这一堆的各种票和一饭盒的金银饰,这加一块怎么着也二千上下了吧!
易中海一月挣九十多是八级工,秦淮茹一个月挣二千,那她算几级工啊?想到这里,王海又想到了那位带头大哥,他领一级工资,每月也才五百多,现在财政困难,他自降工资,每月只领三百多。
带头大哥自己每月只挣三百多,而秦淮茹一个婊子,一月却挣二千。王海不知道,如果带头大哥听说这事,他会做何感想?是不是又是一串人头啊!
想着这些污的,有些好笑,更有悲凉,这种事放几十年后,又何尝不是一样。别的不说,就说那个葱葱,人家一个女人陪他玩几天,就能从他那个挣个几十万,几百万。可葱葱他家那些工人,每月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才拿多少工资啊?
想着这些负能量的,王海真的为那些天朝劳动者不值,劳动真可耻啊!
将钱全部拢一块儿,王海把它们放进了娄小娥那张书桌的抽屉里,他就去外面抓了只鸡来,打算今天炖鸡汤给自己补补,而且今晚他也不想再回四合院了,太麻烦了。
就在王海在村里享受生活的时候,四合院的下半夜,几个一身夜行衣的人翻进了四合院的后院。
他们来到许大茂家门口,看到那里一把铁锁把门,一个黑衣人小声问旁边的一个人道“林护院,是这儿吗?”
见老大问,那个被叫作林护院的人忙很小声的回答道“是的把头,就是这儿,我受老爷差使,来这儿给小姐送过几回东西。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家。”
听林护院确定,这个把头也不再废话,一挥手让人散开,都是江湖老人了,不用把头多说,手下的这些人也都知道自己这会儿该去哪个位置,该去干什么。
等人都散开后,把头握紧门上的那把锁,他几下用力,就把那锁给拧开了。废了那锁,把头就和林护院跟两只狸猫似的,非常灵活的闪进了许大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