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王海闩上门,把那两饭盒先用干抹布擦了擦,把上面的土都擦干净后,王海把那俩饭盒放桌子上,打开了盖子。
当盖子打开,看到里面东西的那一刻,王海感慨,女人的那地方是真挣钱哪!
秦淮茹的这两饭盒,一个里面是满满的压实了的大团结和各种小老百姓很难搞到的票,比如手表票,工业券,副食品购物券。
另一个饭盒里则是满满的一盒珠宝饰,这些饰在王海家的那十五瓦灯泡下,闪闪光,满满的都是钱的炫耀。
王海拿起了其中最晃眼的一条金项链,这条金项链拿在手里感觉差不多有一斤,底下一圈一圈的,还镶满了钻石。看那工艺和黄金的氧化程度,绝对不是当下打造的,那会不会是……。
王海两辈子都是社会底层草民,没有这方面的接触,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条项链到底会不会是那些贵人的。
但就凭这条项链用了这么多黄金,和镶了这么多钻石,王海知道,就这一条项链,放新千年后,就足够让一户普通人家吃穿一辈子。
看着这些钱、票和东西,王海心中开始替秦淮茹抱不平,这女人生早了。如果她晚出生五十年,以她在这个六零年代,都能不到一个月挣那么多的实力。放后世那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凭她秦淮茹的本事,妥妥的身家百亿,风光无限的女强人啊!
感慨完吸血白莲秦淮茹的生不逢时,王海将这两饭盒东西送回了村里。
为了想看看秦淮茹回来后,面对着自己家那一片废墟,她会做何感想。所以王海在将东西送回村里后,并没有留在那儿住,而是又穿了回来。
大约是王海洗完脸脚上床后的半个小时吧,秦淮茹坐着红旗车回来了。
这个年代的轿车,因为技术与工艺的原因,开的时候那动静都很大。
贾家祖孙在门洞里里着破棉被,一听到那汽车马达声,他们就立马扔了棉被跑了出去,毕竟在这条胡同里,能坐汽车回家的除了秦淮茹,没有第二个。
贾家祖孙一跑出去,仨小只冲过去,抱着自己的妈妈就在那儿哭,而贾老婆子则顶着她那个,被院里人打的又红又肿的猪头,伸头跟开车的司机哭诉道“领导,领导,真是没天理啊!我家住的这四合院里,没好人啊!他们看我老贾家没个能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领导,你看看,你看看,你看他们把我打的。”
人家只是个开车的司机,平时跟在领导后面,也就是个狗仗人势。可现在领导不在,没势可仗,他一个开车的,那就是个屁,谁会听他的?所以,面对着贾张氏的求助,这个司机同志很是尴尬。
而此时在一旁的秦淮茹,看到自己婆婆在把一个奴才当领导拜,她也是觉得很没有面子。
于是秦淮茹马上上去拉开了贾张氏拽在车窗上的手,跟贾张氏说道“妈,人家司机同志是为领导服务的,他管不了咱这儿的事。有什么事,咱回院里找三位大爷说吧。”
跟贾张氏说完,也不等贾张氏回话,秦淮茹又跟司机同志说道“司机同志,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您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领导的工作。”
“那行吧,秦同志,我走了。有什么事,您报派出所吧!”
“好的,好的,您慢走。”
秦淮茹让司机走,可贾张氏还指望这个开车的“领导”能帮她做主呢!于是贾张氏在人家司机倒车的时候,还一边大叫着“领导,领导,你别走啊!你要为我做主啊!”,一边跑上去还想把车给拦下来。
秦淮茹对于自己婆婆这么丢脸的行为,这会儿她是真想上去给她两大嘴巴子。
可人家司机看着呢,万一这司机回去跟领导说她秦淮茹凶悍的连婆婆都打,那她以后还怎么在领导面前装“林妹妹”啊!
于是,秦淮茹忍着火气,拉着贾张氏在那儿好言相劝。等再也看不到那汽车的尾灯后,忍得好辛苦的秦淮茹,左右开弓,一边怒骂,一边连着给了贾张氏十几个耳光,打的贾张氏立马就老实了下来。
帮助贾张氏端正了态度后,秦淮茹怒视着贾张氏,恶狠狠的问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着秦淮茹的强势,认识到只有听话,才能不挨打的贾张氏,于是就哆哆嗦嗦的把刚才的事,都添油加醋的给秦淮茹说了一遍。
秦淮茹一听自已家被院里人砸了个稀烂,她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跑进院里去查看。
一进到中院,秦淮茹也不看原来傻柱的那两间屋,直接往就自己家跑去。
现在的老贾家,屋顶全辅地上了,门窗也全在地上躺尸,四面墙一大半都没了,怎叫一个凄惨了得。
不过秦淮茹没功夫管这些,她径直跑回家后,就往自己藏钱的地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