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城,窝囊的竟然被吓尿了。瘫成一团烂泥似的哀求。
“少堂主,我真是都按你教的做的,没有漏一点口风啊。
哪知道那丫头命好,偏偏赢钱又遇上贵人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
当初要不是有你在,江江怎么敢跑,怎么敢一个人藏身在外!
自己又怎么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这个‘英雄救美’主意,结果反倒让手心的鸟彻底飞走了。
早知道,他就该先占了那丫头的身子再说!
看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巴结贵人!也不会到如今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局面!
在道上混了多年,从来没吃过大亏的刘虎,越想自己白花的心思精力就越气。
迁怒的对手下扬了扬下巴,一声惨叫随着飞起的血线冲破云霄。
剁手后晕过去的王城被三两下拖了出去,满心烦躁的刘虎看着手下清水洗地,大口抽起了烟。
“闹什么,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静休息一会。”
惨叫声不久,二楼走下来个穿着锦缎无袖旗袍,打扮妖妖娆娆跟江江有七分象,烫着时髦的卷发,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更风韵更丰腴的女子。
挺着还没太鼓起来的肚子,被丫头小心搀着的她,,一边下楼一边娇滴滴不满的抱怨着。
一见这女人,刘虎立刻横眉倒竖。
赵银莲?
“她怎么到堂里来的,谁放了她进来的?”
一圈手下看老大黑脸喝问,都吱吱呜呜不敢接茬。
甩了下手里的帕子,赵银莲扬起因怀孕圆润不少的小下巴理直气壮道。
“我们可是登过了记的,如今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女人,是定波堂的少堂主夫人,我肚子里还有你儿子呢,怎么不能来?
大清早的就气不顺拿人撒气,还牵瓜到我的头上来了,怎么又是为那不要脸的下贱丫头,这一回还是没得手?
没想到,那小丫头还挺有能耐的啊!”
刘虎正气不顺,嘴里叼着烟冷冷瞥了她一眼。
“闭嘴,你才贱。”
习惯这男人冷言冷语的赵银莲哼了哼,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坐好后笑着叹气。
“是啊,我不贱能想跟女儿用一个男人,能愿意母女两享受一张床舒服自己吗?
再说,也只有老贱人才能生出,让继父千方百计想弄上床的小贱人骚货……”
听她当着手下兄弟们越说越不像话。
自己做可以做,但还要面子不能说到台上的刘虎暴喝起身,一脚踹翻椅子。
“别以为你大着肚子,怀了个野种我就不敢打你,再胡说我tm……”
“怎么,想动手,好啊!
你打啊打啊,我可是江江亲生的母亲,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丫头一辈子也不会在和你好。
你到时候就算看的再严,她也有办法死,那丫头的脾气你该知道。”
多年红尘中打滚的赵银莲,可不怕他嘴上的厉害,何况自己还有护身法宝,挺着肚子梗着脖子继续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