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傅东离此生冷静算计颇多,就是亲爹也被我视作可操纵手中的玩偶,唯独你。”
他放软了声,像是求着她。
“你让我犯错了,本末倒置,只想着要了你,什么案子,什么谋划,都滚一边去。”
“赵锦瑟,做人要讲道理,你不能只看原告诉状也不管被告解释就定了罪。”
这人嘴皮子一流,赵锦瑟平时就不是他的辩论对手,何况身子被他占着,思绪都乱了,根本不能集中。
“你说的不对...”
“哪不对?你说就是了。”
“我...我想想...”
这一想就是半个时辰。
她没力气了,昏昏欲睡,最后只能撑着眼皮子,“姑且信了你的花言巧语,那现在呢?你要拿我怎么办?”
傅东离愣了下,古怪瞧了瞧她,凑近认真告诉她,“每夜都这么办你,不好么?”
赵锦瑟:“...”
我在跟你说案子啊案子!!
大概怕赵锦瑟生气,傅东离立刻替她揉着发酸的腰肢,说:“既然查到了陵城,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我不打算让你牵扯进去,尤其是那晚上的事情,你谁都不能说,可知?”
赵锦瑟被他严肃的语气给弄清醒了一些,她当然知道其中危险。
若是帝后知道这些,恐怕...
“可你若要调查那夜火烧船的事情,肯定要上告给君上啊,他若是谨慎,也避讳让内卫调查一遍,也自然会查到我身上,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她倒是会抓重点,一眼看破关键。
“是没错,所以我要做的就是让这个案子的幕后真凶自己跳出来,直接定案,不需要查案细节。”
“若是案子定了,你在不在其中都不重要,怕的就是它还在查,而你被牵扯进去了,那么到时候帝后必然会把你弄进邢狱司细细审问。”
不管跟她有关没关,那种政治权利的角斗,帝后跟几个居心拨测的皇子彼此制衡,她的危险会无限加重。
赵锦瑟品味了下,后问:“所以要一边藏一边等?”
她藏起来,他们一起等。
“对,我会给你指派几个外迁的案子,你去其他州城以查案的名义远离邯炀是非,这就是藏,至于等...”
傅东离低低问她,“可还记得泉州那个案子。”
“我知道,珏王所为,现在还未定论,是怎么回事?”
“君上知道是珏王所为。”
“那为何不动手?难道君心还对他有所属意?”
“因为君上还不确定要让哪个儿子娶清河郡主。”
“....”
一环套一环,赵锦瑟忽然醍醐灌顶!
“我的天,你的意思是珏王原本是要娶宋玉宁,但得知君上有心跟岭南王府联姻,以清河郡主的身份跟条件,必是要皇子正妃才能匹配,到时候只能从几个皇子里面选,所以他起了心思?”
傅东离淡淡一笑,“不是从几个皇子里面选,而是一开始君上就有了人选。”
人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