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某处的确有些异样,南宫若尘微怔,两朵红云悄然浮上双颊,他微瞥开双眼:“今日的早朝……”
“今日告了假,不打紧的。”
生怕他借着早朝将自己赶出房门,苍翊急忙应道:“昨日三皇子被禁足,这事未了之前,朝堂上不会有什么事。”
“被禁足?为何?”
“也不知苍邵那小子从哪儿弄来的苍离与月华皇宫来往的书信,上奏控告三皇子府与敌国勾结,只是此事没成,暂时只判了个禁足闭门思过。”想起大殿上苍邵不甘心的模样,苍翊不由得轻笑出声,全然忘了他口中的小子其实比他还要大上几个年岁。
似是平躺不适,南宫若尘刚侧了侧身子,身旁的人便横过来一只手,将他半搂入怀,替他撑着身子,他也的确乏力,便也顺从地靠着了。
“除了书信,可还有其他东西?”
苍翊正有一搭没一搭替他按揉着,闻言微惊:“的确还有一物,是苍离自小随身的一块血色玉佩,只是自前几年开始,便不见他戴过了。”
怀里的人神情微变,苍翊迅速察觉:“可有不妥?”
南宫若尘道:“两年前苏家灭门,罪名通敌,判诛九族,其证物,便是与敌国来往的书信及刻有离洛皇族纹印的玉佩。”
与现下之状,何其相似!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苍翊眸色微沉:“难道又是他?”
南宫若尘沉默,凝重的神情证实着苍翊的猜测。
那用来陷害苏家的证物收归朝廷,理应已经全部销毁,但在销毁之前,若要被人钻了空子取走,也并非是不可能。
他想他明白了那人的目的,联想霓落在暗室中所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苏家之事与苍离脱不了干系,安和公主更是直接惨死在三皇子府中,他所做的事,折断苍邵羽翼逼他鱼死网破,或是伪造证据致使苍离被禁足,这些的确都是为了对付三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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