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是来找你的,你总这般躲着她又有何用?”南宫若尘与苍翊一方,手中抱着一只雪白的毛团,静坐在马车角落处:“昨日你都见了她,今日又怎么了?”
“昨日那不一样……”左麒脱口道。眉头微微蹙起:“昨日我并不知道护送她来的人是剑阁的两位长老,当时我见金长老伤重,一时情急才忘了防着她…,住在云岳山庄的那些日子,两位长老对我照顾有加,我不能见死不救。”
“那你就可以始乱终弃了?”
“什么始乱终弃?谁始乱终弃了?”左麒挺身坐了起来,不满地瞪了苍翊一眼:“当初为救她性命我不过是照顾了她几天,这也是我的错不成?早知道会这样我就……算了,不说了。”
南宫若尘不语,他知道左麒想说什么,但以他的性子,就算知道会有现在的结果,当初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不管怎么说,这人是你招来的,人挺漂亮一小姑娘,你总不能一直不闻不问吧?”苍翊道。
“什么叫我招来的?人不是你带来的吗?”左麒冷哼一声:“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说你是去郢州办事的吗?这般拖家带口地什么人都带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游玩的呢!”
苍翊瞥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再说话。他倒是想当。一场游玩,不过只他和瑾竹两人便可,现在马车里多了这么一个不速之客,再多的心思也都没了…。
左麒见他沉默,心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古怪道:“喂,我说,你不会是看上那丫头了吧?”
苍翊一脸莫名其妙,懒得理会。
“肯定是这样,师兄……咦?”左麒以为他默认,刚想控诉,突然瞧见南宫若尘脖颈间露出来的白色缎带,他一直低着头,长发垂下挡在颈间看的不是很清楚。左麒疑惑道:“师兄,你脖子怎么了?”
南宫若尘微怔,下意识伸手去抚,想起脖间被某人留下的吻痕,脸色有些怪异。
正思虑着如何解释,一只手从一旁伸了过来。
苍翊一把拎起正窝在南宫若尘怀里享受着的灵狐,朝着左麒扔了过去:“你问它。”随即不着痕迹地向着南宫若尘身边挪了过去。
白色的毛团正中下怀,左麒迷糊着接了过来:“问它?你说是它干的?不会吧?”学着苍翊的样子将灵狐拎起瞧了瞧,这小家伙平常最黏的就是师兄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他伤的啊。
刚离了温暖的怀抱又被拎来拎去的小灵狐很是郁闷,听着苍翊把罪责推到自己身上更是不快,不停地伸展着爪子朝苍翊的方向猛抓。
左麒看着灵狐不同寻常的反应,蓦然间恍然大悟,指着苍翊道:“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招惹它了,它要抓的是你,师兄肯定是被误伤的,说到底还不是你的错?”
南宫若尘尴尬着垂首,任他们胡诌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