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腰腹处有一道割裂的伤口,宋远箫的双手突然顿了顿。
“疼不?很疼吧?”宋远箫说着,伸出他那白皙纤长的食指,缓缓抚摸着符小天腰腹上的伤口。
“不……不疼。”
“说实话。”
“真……真不疼。”
宋远箫从医生的手里接过一条占有消毒水的毛巾,很是温柔地在给符小天处理腰腹还有左手手臂上的伤口。
宋远箫坐在符小天的面前,低下头轻擦着他腰腹上的伤口,擦了一会儿,许是医用酒精刺激到伤口了,符小天不自觉“滋”地叫了声。
“还说不疼。”宋远箫抬起眼眸看了符小天一眼。
“真不疼,就刚刚有点疼。”符小天说着勾起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嘴角。
宋远箫弯下头,伸嘴巴到符小天的腰腹处,轻轻给他吹了两下,继而很是宠溺地说,“赶紧好起来哦。”
这简简单单的6个字,直接穿进了符小天的心窝里,腰腹上的肌肤热热的,痒痒的,他笑了出来。
男医生听见笑声,伸手撩起病床边上的拉帘,这不拉还好,拉起来了居然看见宋远箫弯着头在给符小天吹伤口,那画面比情侣间的动作还要暧昧,他看见的那瞬,整个人都僵了僵。
符小天看见医生走了进来,问他自己没啥事吧。
初步检查了下,除了身上两个比较大的伤口外,右手的肌肉有拉伤的情况,其他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是吧,我就说我没啥事,远箫你还不信。”
“小骗子,你的话我可不敢信。”
男医生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小骗子,那称呼也别提多么亲昵了。
看完病后,宋远箫把符小天背了起来,然后径直离开了医院。
回到宋远箫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今晚宋云舟和他妻子去参加一场商业酒会,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
宋远箫背着符小天,直接来到他房间里面,轻手轻脚把符小天放在布料柔软的真丝沙发上后,宋远箫接着问符小天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一想到远箫里的的保姆做的糖醋排骨,符小天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伸手摸了下肚子,说饿了。
宋远箫伸手去摸了下他的头,然后踱步走出房间门口,走下环形楼梯,朝厨房走去。
符小天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这时耳边想起叮铃铃的声音,小萌主摆了摆狗尾巴,走过来,趴在符小天的面前张开嘴巴去咬白球鞋的鞋带。
看见小萌主,符小天很高兴,他摸了摸小萌主身上的鬃毛,然后脱下只剩下一只的白球鞋,让小萌主转圈圈玩。
小萌主围着白球鞋转了一会儿圈,似乎有些不怎么想玩鞋带了,然后跑到换衣间去。
“咚——咚——”
听见换衣间里面传来声响,符小天有些艰难地站起身,徐步来到换衣间,看见小萌主在玩着一顶白色鸭舌帽,他走过去捡起鸭舌帽,拍拍上面的尘埃,然后推开衣柜的木门。
木门推开,首先飞冲进眼球的是一顶红得发亮的毛线帽子,这帽子符小天记得,这是他第一次送给远箫的礼物。
符小天嘴角勾起一个悦人的弧度,随后伸手从衣柜里面抓出红帽子,仔细看了一会儿,若不是他知道这顶帽子已经大大七八年了,还会以为这帽子是新的呢,毛线的色泽依然鲜红,而且保存得很完好。
“是你送给我的那顶。”身后突然传来宋远箫低沉很有磁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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