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她朝郑韵之抱了抱拳。
“你确定门外那位会自己乖乖走人?”
“不走就在外面站着喝西北风呗,Lady’snight,请吧。”
郑韵之最没有坐相,整个人都像没骨头似的软绵绵地躺倒、一个人就占了一整张沙发,搞得陈涵心只能去坐旁边的小沙发,剩下的翁雨则直接坐在了地板上。
“来,干一杯。”
郑韵之这时率先拿起了桌子上的保温杯:“小飞侠这个勤劳质朴的女孩家里竟然连瓶果酒都没有,翻箱倒柜我只找到了这玩意儿,总之,让我们以茶代酒——敬我们三巨头聚首,姐妹肩并肩,男人滚远点!”
说完,她就仰头把保温杯里的普洱茶都喝光了。
“滚远点!”陈涵心也把手里的水杯一饮而尽。
“滚……”
翁雨“滚”了老半天,还是没能把后面的字给接下去,到最后还是郑韵之接过了她手里的茶杯,摸了摸她的脑袋:“小飞侠,你的心意我领了,你就旁听吧,你这是马上要开启春天播种的节奏,别和我俩混为一谈行吗?”
“就是!傅老师这种完美情人上哪儿去找啊?打着灯笼也找不着,”陈涵心在旁边补充,“我劝你现在立刻就去把他给拿下,用你傲人的罩杯去勾引他!让他在床上为你疯狂!明白吗!”
翁雨面红耳赤地被剥夺了发言权,自己乖乖地缝上了嘴,郑韵之这时伸出了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陈涵心挺翘的鼻子:“其实你也不应该和我混一块儿,我就问你一句,门外那位煞神哪里不好?”
陈涵心的面色僵了僵:“哪里都不好。”
“你确定?”郑韵之眯起了眼,“你如果不要他,全世界除了我和小飞侠之外的女的都得给你打钱感谢你,人长得超帅、钱多得花不完、门萨俱乐部公认的天才、打枪跟玩儿似的、爱你爱得要死……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还能让你下不来床。”
听到最后一个词时,她终于涨红了脸:“去你的。”
“难道不是?”郑韵之这时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哎,你俩玩不玩什么情趣play啊?我觉得柯印戚这种看上去禁欲刻板的衣冠禽兽,也许在床上会有特别变态的嗜好?”
“郑韵之我揍你了啊!”她一边捂住翁雨的耳朵,一边冲郑韵之吐口水。
郑韵之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
“心心,你为什么老不愿意给少爷名分啊?”翁雨这时在旁边小声发问。
她一僵,叹了口气:“我现在没给,他都已经把我管成这样了,要真给了,那我还不如自己把自己用铁链子铐起来天天在家关禁闭得了。”
柯印戚对她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实在都太强了,她有时候真的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囚禁play?陈涵心你们玩那么大的吗?”郑韵之忍不住插嘴道。
“郑韵之你他妈给我闭嘴……”
“而且,他之前不是要去宾大的吗?为什么突然又不去了?”翁雨又问。
“小飞侠,你瞧你这个问题问的,”郑韵之在旁边摇头晃脑,“还能为什么,因为她呗。”
“因为咱心心公主作呗,自己去不了美国,又不肯和他分开,那不就得了,人柯少爷哪经得住她那点小性子,她哭着撒个娇,柯印戚就算要上天都不上了。”
“……我再和你说话我就要进医院了,”陈涵心冲着她龇牙咧嘴地竖中指,“郑韵之,你简直比柯印戚还讨人厌。”
“承让承让。”
说到这,陈涵心本来想问问她去没去Babyface,但转念一想又怕哪句话触到了这位姐姐的逆鳞,毕竟穆熙这个名字每次只要一提,感觉下一秒就要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思虑两秒,没等她开口,郑韵之就已经看出来了她的小心思,直接把自己夜店厕所反锁play的独门绝技一五一十给交代了。
“卧槽,”陈涵心听完,立刻竖起了大拇指,“郑韵之你是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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