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文子熹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地摸了摸自己脸颊。
“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宁淮别过视线,想着这是在宫里,暗自平复心中盛起的热。
文子熹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转了一圈儿:“我和表姐闹着玩儿的,她扮了个公公收拾恶人去了,我左右无聊,便想着来逗逗你。”
她又叹了一口气:“啊呀呀,谁知道你那么聪明,连我的脸都没瞧见就把我认出来了。”
“昨夜的痕迹还在,我怎会不识得。”宁淮低声道,心里不由想到了昨夜他掐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肆意挞伐时的酣畅,看着她的眼神蓦地一滞。
文子熹倏地红了脸,微微拉开些衣领低头寻找究竟是哪里又漏了痕迹。
宁淮视线也不自觉地跟上去。
这小坏蛋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当着他面儿就敢如此大胆。
气血奔涌,宁淮深吸一口气,心里自我宽慰道:这小坏蛋定是有意如此的,故不能算他嗜美色。
“别找了。”宁淮撇开文子熹手,一边给她整理衣领一边装作随口问,“这里是不是离你珠棋宫不远?”
“嗯。”文子熹点着头,像个小孩一般挺着胸乖乖让他给她理平衣服,“你去过的呀,从这里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宁淮给她理平了衣服,对她笑笑:“这里来往有人我不便牵着你,你跟着我去珠棋宫一趟吧。”
“去珠棋宫做什么?”文子熹问。
“你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宁淮笑得无害。
“哦。”文子熹学着宫里小太监的样子低头跟在宁淮身后。
驸马进公主的寝宫自然是无人阻拦,暂住的杜芊芊又正忙着教训恶人不在,宁淮叫退了当值的几个宫女和太监,自己领着他的小文子公公进了屋。
“你要跟我说什么呀。”文子熹一进屋便玩起了她屋里陈设的小摆件儿。
宁淮栓上门,搂过正嘻嘻哈哈不知危险将至的人在怀。
“我想,好个男风。”
他手钻进她小太监的衣袍里。
……
宁淮想抱她去床上,莫名奇妙被他冠上勾引他的罪名的文子熹哭丧着脸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她的床最近是芊芊表姐在睡。
宁淮也点头,遂把她提抱起让她坐在一面靠墙的楠木矮架上。
亲个没完。
文子熹死死捂住自己的小太监衣服不让他脱,现在是大白天,合宫宴饮似乎还有丝竹之声,她心里怎么也过不去那个坎儿。
宁淮笑她,但也没强迫她,只把两只胖兔子从她身上放了出来。
小太监的衣裤都是王公公给文子熹找的新的,裤子和亵裤很轻松地就被脱下扔在他脚边。
楠木的矮架沉稳厚实,没有因两人的晃动发出半分声响。
文子熹的脚腕儿被他一手握住一个大拉开,她只能一手抠着矮架的沿儿,一手死死捂住嘴不敢叫出声来。
真的好像……偷情。
其实不是偷。情,是偷欢,他撇了自己的宴饮,抓着个名叫小文子的新来的小太监贪着欢。
宁淮兴起时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儿高高举起,几乎把人折了个对折,撞得人缩着身子,眼角全是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