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如曼笑他:“阿森,这么害怕吗?”
周森慌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摇头。
“对不起。”他说。
“怎么,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急忙否认:“不是……只是,你想要吗?”
翁如曼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嗯,没有怀孕都挺肉的了,不知道真的怀孕会是什么样子。
大学时期室友去堕过胎,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脸色差极了,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倒是很殷勤,每天给她送食物和补品,但是后来还是分手了。
那个女生的惨状翁如曼记得很清楚,然后发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堕胎。
如果她真的怀孕会把孩子生下来,算是一个美丽的意外。
如果只是经期不调,那她也不会失望。
怎么说呢,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来不来都行。
化验单很快出来,的确是怀孕了。
她心里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周森的脸都变得苍白。
看到他那样她想到了室友的男朋友,甜言蜜语哄着那个女的去打胎,在她休养那段时间却找到了别的女人。
翁如曼眉头微皱:“你不想要?”
其实又不用他负什么责任,这个孩子她一个人养就行。
周森赶紧摇头,但是紧抿着嘴没有说什么。
两人之间好像开始了冷战,翁如曼单方面认为的。
她觉得周森可能是不想这么年轻就要孩子,他才十八岁,孩子出生也才十九岁左右,实在太小,在别的家庭可能就是他就是哥哥的年龄而已。
又或者他对孩子有恐惧,之前都没有怎么接触过。
翁如曼这一天也没有休息好。
身体还没有出现什么反应,她和平常一样去上班,下班回家做饭。
但是今天又有些不一样。
一推开门,玄关两侧向同一个方向摆着玫瑰花,她有些意外,脱了鞋之后跟着玫瑰花的小路走进房间。
客厅的墙壁上是一个用她照片贴出来的巨大的心。
中间是两人的合照。
地上用蜡烛摆出一小个圈,周森穿着正式,合身的西服,手持大捧牛皮纸玫瑰花,半跪在里面。
翁如望手持摄像机,面带笑容地拍她。
翁如曼一瞬间觉得自己走错了房间,或者自己还是在做梦,一时间有些懵,但是嘴角不自觉上扬。
“干什么啊你们这是。”
彩带和气球让房间色彩明亮起来,看起来很舒服。
“曼曼,你愿意嫁给我吗?”周森另一只手将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素指环。
“你们是准备整蛊我吗?”翁如曼还是不相信“是不是如望你要做什么视频?”她看向翁如望,翁如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