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道翁如曼生理期会这么痛,吓得有些无措。
但是看她难受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不敢问她。
只能一个劲儿跟她说:“马上就到家了,马上就到家了。”
把司机吓得以为她有什么绝症,车开得飞快。
周森从下车就把翁如曼背着,一直到把她放到床上。
“止痛药在医药箱里,帮我拿过来。”她真的痛得脸色发白,周森两条腿恨不得变成风火轮,急匆匆给她拿了药和温水来之后将她抱起来,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把药吃了。
翁如曼躺下去,头发都汗湿了。
紧紧闭着双眼蹙着眉头,咬着嘴唇,一看就是很煎熬的样子。
周森寸步不离地在床边。
她要什么周森就立刻去拿什么。
药效上来得很快,二十来分钟就见效了。
周森看她轻松一些,终于也放下心来,去拿了卸妆巾给她擦脸,然后拧了热毛巾给她揩脸和脖子。
“怎么会这样?”他蹲在床边,用手机查着女性痛经的解决办法。
忽然灵光一闪意识到这一次不同寻常的痛从何而来。
“如曼姐,你平时都不会这么痛对吗?”
翁如曼现在处于放空状态,没有心情思考,于是点点头。
周森自责地握住她一只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吃药了。”
没错,罪魁祸首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的话,翁如曼也不用吃那种对身体伤害极大的药。
他之前明明就仔细查了那么症状,但是把希望寄托于小概率事件上,他希望翁如曼对那药没有什么反应,现在看来是他放心得太早。
翁如曼现在很难受,这些痛苦都是他带来的。
光是想着这一点,周森就想掐死自己。
他不言不语地坐在她床边,翁如曼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转过头去不想被他看见。
周森用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摸了一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其实翁如曼根本就没有怪他,他上次说了,是自己不让他戴的,所以现在的痛苦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了。
不过也还好,现在的疼痛在自己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只是她以后真的不敢再尝试了。
翁如曼有些虚弱地睁眼看着周森,小狼狗的眼睛里像是有泪光。
她笑了下,用手去掐他的脸。
周森还配合地俯身下来给她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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