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如曼抬头看他“这么厉害,学了很多东西啊。”
“嗯。”周森也笑。
翁如曼没有穿高跟鞋,比他矮了一大截,也还没有化妆,素着一张脸,看着和几年前并没有差别。
“少了点,吃煎饼吗?”
“好……”
有时候他在她面前就像是个听话的小学生。
翁如曼把头发扎起来,去冰箱里拿食材,周森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她身后忙忙碌碌,他似乎很熟练了,翁如曼甚至不用发出什么指令,他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等到全部弄好,差不多也都八点了。
翁如曼洗过手去叫翁如望起床,周森就把做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
如望还睡得很沉,四仰八叉地摊在床上,翁如曼敲门他懒懒答了声进来,翻个身继续睡。
翁如曼走到床边揉揉他的头。
“旺旺,起床吃饭喽。”
“姐,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他迷迷糊糊地应答。
算了,就让他睡吧,好不容易高考完。
翁如曼起身出去,周森已经把食物都盛好了。
似乎已经预料到翁如望不会出来,没有准备他的碗筷。
“给如望留了的。”
“嗯,吃吧。”
翁如曼坐着,手边推过来一杯热牛奶。
“谢谢。”
周森把手收回去,摇摇头“不客气。”
周森的手指很长,骨节流畅,皮肤白皙。
翁如曼的视线在上面一晃而过,手背上有几点红痕很明显。
“那个怎么弄到的?”她问他。
“没事,刚才捞鸡蛋的时候溅到的。”他不太在意地把手收回。
可是看着实在扎眼。
“拿药涂一涂,别到时候破皮了。”
说完她就去把药膏拿来了,她做菜时常也会烫到手,这药不知道用了多少管。
周森接过药膏,手指很规矩,并没有借机跟她有接触。
“吃完了涂。”
这次翁如曼没有再说话。
两人沉默地吃着早餐,她的手机不断震动起来,群里炸开了锅,一连串“谢谢老板”的跪地表情。
她的心情于是更好了一些。
情绪是会传递的,她感受到他们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