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疼?”
胡莺莺笑眯眯的,双眸如含了春月,脸颊粉嫩像是花瓣,她真是甜蜜美好,让人舒服的不行。
“不疼了,还有些酥酥麻麻的。”
他一亲,自然酥酥麻麻。
两人正调笑已经走到了家门口,忽然来了个人喊道“刘家可有人?!刘德忠在街上惹了事!”
刘二成与胡莺莺心里都是一紧,也没敢去告诉夏氏,加上此事夏氏正在家里带着糕糕,他俩人便往街上跑去。
那条街小玩意贼多,刘德忠正被人摁在地上,老大不小的人了,看着很是难堪。
刘二成心里一疼,冲过去喊“爹!”
几个流氓似的人物都笑着看他们,其中一个胖头大耳的人喝道“你是他儿子么?!这死老怪物偷了老子的钱袋子!被老子当场抓获!还弄坏了老子的玉佩!要么砍断一只手,要么赔老子五百两纹银!”
手当然不能砍,五百两自然也没有。
刘德忠一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声音嘶哑地解释“我没偷!我是被陷害的!二成你快走!不要被我连累!”
如今刘家不缺银子何况刘德忠胆小哪里会去偷人家的银子?
刘二成沉声道“既然你们认定我爹偷了银子,那便报官!”
那几个人笑道“自然可以!我们人证物证俱全,报官的话这老头子必定要下大狱!”
刘德忠着实胆小,忍不住喊道“我是冤枉的!我不要下狱!”
那胖子笑道“既然如此,我给你们个机会,让你儿子从我□□钻出去,我便饶了你!”
刘德忠大喊“我儿乃是本朝举人!怎能从你□□钻出去?二成!不要再管爹!”
刘二成坚持报官,一直没说话的胡莺莺忽然走上去给了那胖子一巴掌。
那胖子见是个女人打自己,立即就要还手,胡莺莺却不耐烦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地摔到地上,用脚踩住他的脸,问到“你是不是想死?”
她身上那股子很大的力气平时都很少表露,偶尔都会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没有那么大得蛮力了,可是这会儿却忽然又回来了。
围观的人都震惊了,刘二成也有些不敢相信,赶紧扶起来自己的爹。
胡莺莺声音响亮“你这狗东西!素日里便为非作歹,谁人不认识你!张二狗是?你找旁人的茬也就算了你找到我刘家来了,姑奶奶今日便教训你!”
她对着张二狗拳打脚踢一番,张二狗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旁边其他人看着她那快的几乎看不到影子的小拳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最让人生气的是,胡莺莺把张二狗打了一番,张二狗身上竟然掉落了好多钱袋子,大多是女人的荷包,围观的人一下子激动起来。
那可都是她们丢的钱袋子啊!
很快,张二狗被扭送到官府,鼻青脸肿地交代了自己偷了多少人的东西,连带着诬陷刘德忠偷盗等不法之事,很快被关起来了。
回去路上刘二成与刘德忠都有些沉默,往日里柔弱可人的胡莺莺竟然打人这般厉害吗?
刘德忠忽然有些害怕胡莺莺。
至于刘二成,他倒是想起来每回行房胡莺莺在自己身下泪眼盈盈埋冤腰酸的样子。
三人没把这事儿告诉夏氏,到了晚上胡莺莺有些讪讪的“相公你不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刘二成心中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这样的疑问了,胡莺莺身上解释不清的事情海了去了。
但他不会去问,他只知道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无论怎么样,他都爱她。
刘二成没说话,低头脱衣服,胡莺莺凑过去帮他解扣子,扣子才解开完,他就把她拉到怀里,用衣裳包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