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出这种伤害自己事,我有什么美满?”温尔不给他逃避机会,紧接着问:“以前,你是不是也干过?”
“有一次。”
“什么情况?”
“从西藏回来……我跟她开过房。”
“做了?”
“没。”
温尔劫后余生叹一口气,点点头,缓了缓再问:“为什么要去呢?”
“我想要遗书。”林斯义伤心地一抱住她,紧紧地,话息在她耳边磨蹭,“我想要你回来……有遗书……我们就能重归于好……”
“对不起。”温尔颤声:“鹏鹏不是我生的。我没背叛过你。”
“我知道……”
“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温尔说,“我在蓓蓓怀孕的事上犯过蠢……”
“我去查了,对不起,我应该早就去查了,然后在前两年就把你带回来,你就不会到这么严重……”
温尔哭了,紧紧回搂他,觉得他真傻,她是气哭的。
“你应该恨我呀,林斯义!”她把他逼的都能去找间接杀母仇人去睡觉了,得颓废伤心到什么程度啊,才干出这种事,“你幸好没彻底放弃自己,你不能坠落,你得拉着我,我们一起向上,不然我对不起你母亲。”
“遗书我没拿回来……”他又难受地道歉。
温尔安抚他:“不,我拿到了。”
他身体僵了,是震惊时的应激反应。
温尔抚摸着他背,闭上眼睛在他肩膀里说:“我已经拿到遗书了,深深的刻在我脑海里,阿姨说要我们好好的,谁不好,她都会生气,让我们百年之后去见她和小溪,必须幸福美满的面貌才行。”
“真的……”他第三次在她面前声泪俱下,瞬时染湿了她的肩头。
“真的。”温尔笑,搂着他:“林斯义,我会陪你一起白头,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不要再怕了。”
“好,耳朵,我不怕了……”他捧住她脸颊,过来吻她。
温尔回吻,深深地与他交缠,觉得幸福无比。
大概,这就是放下。
当晚,温尔开得车。
她问林斯义拿了钥匙,然后跑去他说的停车的地方,去开他车。
林斯义在桂树下站了片刻,蒋帆才找过来,拍他肩膀问:“怎么样?”
林斯义不敢太得意,只晕乎乎着脑袋道:“我他妈快吓死。”幸好左曦废话多,他又周旋了几句,才拖延了时间,不过仍是后怕,责怪蒋帆道:“你来得也太晚了。”
蒋帆大笑,说:“你发得消息太隐晦,我琢磨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带着耳朵来了。不过你也没吃亏吧,不然耳朵能饶你?”
林斯义不想提这件事了,简直不堪回首,“这是我人生的污点,她永远都记得,我差点委身旁人。有损男人形象。别再提。”
“得了吧!”蒋帆戳穿:“你心里指不定怎么得意了,一下解开她心结,置之死地而后生!”
林斯义不置可否。
蒋帆又问,“到底有没有遗书呢?”
左曦拿走了遗书的事情在三区闹得沸沸扬扬,当时林斯义甚至同意减刑,只要对方把遗书拿出来,但左曦死活不肯,这些年把林斯义折磨得够呛。
这会儿为了帮温尔治疗才铤而走险,想出这一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