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笑着躲避。
她是喜欢的。
毕竟和深爱的男人接那么一个似一个世纪长的吻,有谁会不喜欢呢?
而且也锻炼肺活量。
两人在床上继续厮混了一会儿,林斯义才捉着她手,去揭开自己的睡衣下摆。
为了让她看清楚,他往后靠在床背上,床头的小夜灯被按亮了一个档位,黄光更加清晰一点。
躺靠的姿势,让腹肌更加明显,两条人鱼线顺着腹肌没入睡裤腰内。
温尔目光忽地一沉,似坠落悬崖的蒲公英,恍恍惚惚看不清实处,虚无缥缈。
她盯着他左小腹,盯的那种眼神让林斯义心头起了褶皱,难受着启声:“没事了,都过去了。”
她掉下泪,但声音仍正常:“关城说你当时被下了病危。在我还包那天。”
“别听他。”林斯义气着了,握住她手,气息不定安抚,“他撒谎。远没到那种程度。”
“我当时就开始疯了吧,为什么会捅你呢?”温尔声音发抖着忏悔,“我……后来有一段时间经常梦见你死掉了……”
“不会的,没有……”林斯义叹息着将人搂进自己怀里。
温尔靠在他胸膛,视线仍是盯着他小腹的刀疤,最后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那道白肉,明显和正常皮肤不一样,碰触上去时,仿佛是新伤,他那边肌肉忽地抖了一下,温尔哭,然后掌心全然包裹在那里,“如果你对我做这种事,我早就放弃你了……”
女人十之□□都是自私的。
我可以对你狠,但你不可以。
你狠你就是不爱我。
我狠是因为我有苦衷。
多么不公平。
林斯义能做过等她五年,并且从未怪过她,细想起来,她上一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找着这种男人。
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她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女人,连基本生育功能都做不到,不知道有什么可拽的?
林斯义笑回她,“就当我上辈子欠你。这辈子来还债了。”
“我说真的,”温尔哽咽,“伯父和爷爷怎么会接受我?”
“我娶老婆又不是他们娶。”林斯义说,“耳朵,你这么多为什么,想的不累吗?”
“病人就是这样。想很多很多。你已经开始累了吗?”
“有点累。所以我们中场休息一会儿?”
他询问的口吻。
却在温尔思考该怎么中场休息时,他永不知疲倦的舌头就挑入她口腔,色情又浓情地傻傻分不清,搅得她头昏脑涨,哭都哭不连贯了,最后气笑,就捶他。
骂他不正经。
他笑声清冽:“加点油而已。”
说完,又过来取油。
温尔恼,小腿蹬他,与他耗费力气,想着,明早床单得破烂了,被这么造作。
“林斯义,我爱你。”每天晚上不睡觉,和他没完没了的说话,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告白几声,填补下内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