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看到他副驾驶坐着一个穿连衣裙的女性,很漂亮,一直在跟他说话,笑容明亮,还有两个酒窝。
她当时的想法是,他怎么不回应人家两句?
不知道女孩子最喜欢说话时有人捧场吗?
不过,也许人家喜欢的就是他这个劲儿,冷冷的,高不可攀,可又会在关键时刻对你低头,那硬汉过后的柔情,令人欲罢不能。
“妈妈——绿灯!”她出神过久,直到鹏鹏提醒。
温尔笑了笑,“知道了。”
然后,赶在最后五秒内,飞快而去。
……
“温温,你超市不开了?”关蓓蓓某天半夜打来电话,惊慌慌的口吻。
温尔看了看时间,对她才是担忧,“我不开一段时间了。你半夜打电话才奇怪吧?”
“我刚从上海回来,想跟你聊聊天,就去找你,结果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在里头,吓死我。”关蓓蓓说,“我现在到家了,你放心。”
她又解释之所以拖到这么晚打电话,是在外面时手机没电了。
温尔奇怪,“你手机没电,还从上海回来,蒋帆不会着急吗?”
“我和他过不下去了。”
“怎么了?”
“就是不想过了。他根本不关心我,只知道生意。”
温尔笑,“所以呢,你烦我是干嘛?”
“我就是震惊嘛,听说你老公单独去了外地,怎么你们是在分居吗?”
“算是吧。”
关蓓蓓立即欢天喜地:“这么说你们的感情是要走到尽头了吗?”
“你是不是该先同情我?”温尔无语。
“好吧……同情你。”但关蓓蓓忍不住,又噗噗笑出声,“你们最好离了,那种渣□□本配不上你。”
“什么渣男?”她随意一问。
没想到关蓓蓓半夜头脑不清楚,竟然脱口而出,“他不渣吗?有次还被逢春哥朋友临检抓到在嫖。娼,他用肮脏的身体去做你先生,我们都要气死了……”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温尔精疲力竭。
“是,正因为不知道才胆战心惊,那次斯义哥眼眶都红了,他太心疼你了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
所以才约她出来摊牌。在她面前放下男人的尊严,乞求她一个有夫之妇离婚。
他甚至告诉她,他在等她,只要放弃邹唯安,他立刻就能和她在一起。
但是温尔抱歉了,她能做的就是,当晚回去等邹唯安等到夜里两点半,然后告诉对方,她决定离婚。
接着从那间让林斯义觉得尊严被放在地下践踏的房子里搬出来,一刻不能等,哪怕住酒店。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温温,别犟了,我们都好担心你。”关蓓蓓哽咽着说。
“对不起。”温尔抱歉,当初选邹唯安结婚,没考虑过那么多,况且正经向上的男人也不可能和她形婚,所以只能是邹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