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到忽略不计……”
“什么时候开学典礼?”林斯义岔开话题。
“周日。”温尔忽然活过来,“你是说开学典礼你可能出现?”
“你不知道?”
“什么?”温尔懵。
“今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是同一天。”林斯义旨在说明自己没有走后门。
她却忽然一哭,“你是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你就少了一次来看我的机会是吗?”
“……”林斯义竟无言以对,半晌,“……好像是这样。”
“呜呜呜!”她爆哭。
“……”这娇气包,林斯义算安慰不好了。
……
开学典礼这天,温尔才真正有所好转。
穿着军装,和同届生在操场列队。
这届的开学典礼颇为盛大,与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
现场除了学员,五颜六色的一片都是前来观礼的群众。
温尔作为矜贵的女学员中的佼佼者,举着旗英姿飒爽从观礼台走过,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也许是她个人长得太过漂亮,也许是这一届一共才三十五名女飞,物以稀为贵,现场的热情集体山摇地动。
但是温尔,只注意到林斯义一个人的目光。
那天,她笑了又笑,克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
热恋时,每天脑子里都想着做。爱。
尤其这种“异地”恋。
温尔后来回想起来她和林斯义的最疯纪录,是一次他去北京开会,呆了两个月才回城。
当时那个周末外出,她和林斯义一事无成,除了在床上折腾就是折腾,把她底下折腾出了毛病,破了几块皮。
林斯义大为后悔,不肯做了,温尔像调皮捣蛋的小孩,明明不是很想要,却喜欢勾引他,让他难受最好。
最后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其实在这事刚刚开始时,她需求极为浅淡,由他在过程中当主导,后来去了航校,半年一呆,简直饥渴到见到他,脑子第一个想的就是把他衣服扒光,看他想不想她。
在床上有多用力,在感情上就有多圆满。
她喜欢和他合二为一的感觉。
林斯义有时候问她,要不要短途游,结果温尔是答应了,但通常都变成了酒店一日游,那一年半,温尔除了和他去过一次南京,算长途旅行。
其他的,她都是研究各式各样的酒店。
简直成了酒店体验师。
饶是如此算起来,好像在一起很多时间,但真正相处时间,还是短到可怕。
那次,林斯义将在靠近航校的房子租好,等待温尔过去,谁料她竟然来了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