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炽热的身体包裹着她。
他的心跳,与她的心跳混合在一起。
温尔差点被他压住,抗议了两声,他抬起上半身,手指卷在背心下摆,转瞬,成了半。裸状态。
见他来真的,温尔目光含羞带怯。
太久了,原来十天是这么遥远的数字。
她都快不认识他了,他现在让她温习一遍,又重新对他的肌理产生记忆之感。
灯光恰到好处的亮度。
不是无所遁形的白,也不是模糊不清的昏暗。
像蛋黄一样的颜色。
同时也仿佛像一层保护层,保护了她基本的羞耻心,不至于暴露彻底。
“……轻点……”温尔听到床架在响,又羞又恼,这一回合的林斯义她完全不认识。
表情都不一样,每次一对视上,她都心慌意乱的逃跑。
林斯义只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样子呈现给她,吻着她,把她抱离床榻。
他双腿修长,且有力,光脚塌上地板时,温尔从衣橱的镜子里看到他全部的背影……
她不敢看,中途又多少次迷恋转回来……
呜咽着,后来眼前一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怎么了?”醒来后,温尔发现自己被他搂着,躺在床上。
她茫然,微抬下颚,鼻尖便触到他低下来的唇角,“性高潮晕厥。”
他声音哑地不像话,带着低沉的笑。
温尔听得耳膜直鼓噪,惊道:“什么晕厥……”
林斯义要重复,她却猛地一阻止,“好了,我知道了!”羞到不敢看他。
过了一会儿,又在他志得意满的低笑中,担心问:“晕了很长时间吗?”
“没有。”林斯义知道她担心什么,“几秒而已……”
“可我感觉很长,像睡了一个晚上过来,一下子就到床上了。而且现在脑子特别清醒,像脱胎换骨。”
“你不如说采阳补阴……”他顺着她的话一胡诌。
温尔在被子底下踹他小腿,恼道:“我真吓着了……”
“招飞体检都通过的人,有什么好怕?”林斯义说:“我还想再做一次,你岂不是更怕?”
“你知道就好!”温尔羞地无地自容,脸埋在他胸口里,“求求你了,饶过人家!”
“哪个人家?”
“小女子,温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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