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和二十四岁,完全天上地下的概念。
她需求会比他少很多。
他除了情感上,还有生理需求。
一旦开荤,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这话又不好意思对她说。
不然他堂堂一名可抛头颅洒热血的军官,竟然熬不过人类最低等的生理欲。望,岂不是要被她笑死?
不过这些都是林斯义的心理活动。
在温尔看来,她面前的男人正经且克制,吻了吻她就把她放了。
刚才紧紧搂在一起,他生理反应也没有像之前在酒店那天,稍微一个眼神给他,就反应过火的抵着她。
两人手牵手出门,和散场的友人们告别,窦逢春喝的伶仃大醉,几乎胡言乱语,进行不了第二场,其他人也鸣金收兵。
温尔中途有几次想把手从林斯义手中抽开,但没成功,他毫不避及旁人视线,沉着有力握着她。
好像他们已交往许久,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无需管外人看法。
这种无声的保卫比温尔请求一千万遍有用。
除了醉酒的窦逢春,没人再调侃他们。
就连左曦都默然离去。
……
回到家,温尔把行李放下。
洗了澡出来,准备收拾一下,房门外就有人咚咚敲门。
她连门都没锁,直接喊:“进来。”
除了林斯义没别人。
温尔笑。
他好像第一次穿着背心到她房间来。
她有点不习惯。
笑着自顾收拾行李,让他自由活动。
林斯义却主动贴上来,坐在她身后,搂她腰,下颚在颈窝里戳,声音轻且哑:“明天再收拾。”
“你干什么?”温尔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眼眸瞬时睁大。
“明知故问。”
“不行,这是家里!”她不依,上身躲着,想离他远一点。
她躲,林斯义就跟,手臂轻轻松松捞着她,哪里也跑不掉,“家里怎么了?”
“姑姑睡我隔壁呢!”林苑之一家三口都住在这里,今晚他表弟和他姑父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万一中途归来岂不更尴尬了。
“她睡哪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林斯义笑,“这是我家。”
“不行,会听到的。”温尔坚决不同意,“你走!”她对他疾言厉色。
林斯义被她逃开,双手往身后撑,无奈朝她笑:“你看我怎么走?”
温尔跳到旁边,然后闻声一扭头,看到他睡裤形状,不由惊呼:“林斯义,你真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