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总有狗挡她道。好像大庭广众之下,带一群人将一个女孩子围住是一件多么威风的事。
那帮男生笑声肆无忌惮。
温尔习惯了,身为美人,她承受了美人该有的“待遇”,此时,冷漠抬起眸光,看垃圾一样扫了为首的那位一眼。
通常,越是侮辱对方,对方越受刺激。
果然,该男生瞥她胸部一眼,呵呵笑出声,“看上去好软。”
温尔这一刻想的不是受侮辱,而是想知道林斯义听见,会是什么反应?
可惜鞭长莫及。
他远在天边。
然后这一想,就有些委屈了,慢慢地眼眶都开始模糊,对方以为自己恶作剧得逞,看她哭笑地更放肆。
其实温尔内心鄙视他们,完全一群不知所谓的垃圾,还以为自己多牛。
“你笑什么?”
这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一出现时,温尔便听出是谁来了。
她抬眸,看到比那个男生高出两个头的男人,面色阴沉,一手卡住男生的后颈,在对方以为是老师到达,开始要进行训诫的时候,突然一阵剧痛袭击了他。
男生惨叫着,仿佛被人抽了颈椎骨,倒在地上卷缩身体。
关城仍是不放过他,亏关城还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他打起学生来,手劲极重,仍卡住那人的后颈,边蹲下身,语气与手段反差明显,循序教导的口吻,“小孩,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泡妹子,但是,没你这么下流。记住了,下次在喜欢的姑娘面前,别像今天这么挫。”
三言两语完毕,一声“滚”,吓地那帮人作鸟兽散。
在躺着的那位,爬起来后,也屁滚尿流地离开。
夜色瞬时恢复了安逸。
关城在自己牛仔裤擦了擦手,仿佛被那小孩脏了手似的,擦了好一会儿,接着,从旁边停着的摩托车上拿了一个白色头盔,长腿三两步迈到音像店前,盯着她微红的眼眶。
扯了扯唇角,“真哭?”
“没有。”温尔否认。她只是想某人了。
关城踱步到她面前来,“那眼睛怎么发红?”
温尔垂眸不答。
他笑了笑:“你这样。斯义该怪我没照顾好你了?”
“他?”温尔即刻抬眸:“他让你照顾我?”
“不然呢?”关城低头转了转手中的头盔,“这半个月,我为什么来接你们?”
“不是蓓蓓要求的吗……”温尔迷惑了,心中却又酸又软。
关城抬眸,盯着她红红的眼,低启声:“蓓蓓除了会瞎叫,还会干什么?”
温尔失笑,“所以真的是他。”
关城朝她昂下巴:“上车。”
温尔看到他那辆黑色摩托车,有些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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