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在墙根下的胡言乱语,他通通听见了。
这一刻温尔无地自容,几乎不敢看林斯义的眼睛。
她觉得好尴尬。
窦逢春还不饶过他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看上小耳朵的美貌了?”
林斯义转头,在黑暗中意味不明轻嗤一声:“想死?”
“好,不说了。”窦逢春投降,然后对关蓓蓓说,“小姑娘你可以啊,平时左一个哥右一个哥,私下里就成窦逢春了?连名带姓叫地挺顺口?”
“你们扒墙角听我们讲话才可恶!”关蓓蓓张牙舞爪,后领子还被关城拎着,垂死挣扎的样子实在滑稽。
温尔也骑在墙上,上下不得,两个调皮捣蛋的姑娘谁也没比谁好哪儿去。
林斯义让她在墙上呆够了,脸皮也烧地差不多,才昂下巴,让离她最近的蒋帆把人抱下来。
蒋帆说:“我可不敢贪图小耳朵的美貌。”
“……”温尔糗地快哭。
林子里响起一片取笑声,拿她和林斯义调侃,“哎呀斯义,还是你去。”
“是吧,是吧,恶名远播无情汉,这名头可不能再坏了!”
“噗,让小耳朵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有时候少女的心思就像海,无风不起浪,风狂则浪大,就如那天老师问她是不是恋爱了,本来清清白白普通信件来往,少女的心思就进行不下去了。
一提笔,浑身不得劲儿,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此时,她也起了波澜。一双眼慌地无处安放。
调笑声中,他特殊的烟嗓低低沉沉四个字:“你们够了。”压着不耐,警告。
那阵笑果然就收敛一些。
温尔骑在墙上,垂着的眼皮下看到一只漂亮的男性手掌,掌心在月光下发白,她的角度甚至能看见上面的纹路……
“看什么?”林斯义一边剑眉挑起,命令:“下来。”
温尔闷头,像只可怜巴巴的小鸡,跳进他掌心中,被平稳落地。
“我们刚才开玩笑的。”她诚恳道歉。为刚才损毁他名誉的事情。
林斯义岔开话题:“为什么爬墙?”
“来看热闹。”
温尔老实回答后,似乎听到关蓓蓓抽冷气的声音。
林斯义点头:“宋飞不在家。热闹看不成了,要不哥给你打一套?”
“你想打也可以。”她笑。
林斯义:“……”
小半年没见,他这妹妹似乎换了芯?
……
温尔岂止换了芯,简直换了人。连相貌都越发成熟,身材更是没得说,在包厢里脱完外套,胸型姣好一片。
完完全全的大姑娘了。
林斯义收回目光后找到空调遥控器,将温度打低,不一会儿,包厢里就有人喊:“哎呦,暖气好像不制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