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义现在算她的“内”,所以她用从前对“内”的习惯,对待他。
做家务,洗他的衣服,不想着男女有别,只想着怎么洗得一丝错挑不出。
他却明言不需要她这样。
温尔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她在镜子中扯出一个僵硬的笑,下意识的言听计从:“好的。”
林斯义这才点头放了她。
只是温尔走到门口,他忽地又问她:“早上做的食物为什么不吃?”
他休假,特意怕生物钟紊乱,半夜爬起来给她在锅里煮了粥,睡到十点起来一看,里面纹丝不动。
林斯义有些惊讶,当他发现冰箱里冻太久硬的像石头的面包不见了后。
“我以为那是你吃的。”他并没有跟她说,她可以吃。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林斯义真心哑口无言,他猜测是自己对她缺乏了解,还是她只是单纯没适应与他相处,处处显得小心翼翼?
林斯义再次轻缓语气:“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的家。不用客气。”
“好。”温尔笑着答应,心里却想,不用客气吗?
她亲哥曾经因为她误食了他粥,打到她鼻出血,她就再也不敢动“哥哥”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尔脾气对人。她只对“哥哥”顺,对外人冷艳的不行。
PS;放新文案了,脉络清晰。
第8章茶花
“你不觉得奇怪吗?”温尔到达家属院已过一周,窦逢春越观察越邪乎,逮着正在操场锻炼的关城,一阵奇问。
他们这帮人,在三区有很明显的个人特征。
如果说林斯义是不苟言笑的男人,那关城就是活阎王,一张冷脸除了对自家妹子偶尔有点暖意,其他时候活像一座冰川,因而即使关城长得不错,也罕有被女人烦得时候。
窦逢春恰恰相反,他是妇女之友,老妇女小妇女通通被他哄地团团转,当然,现在出现例外了。
“这小耳朵绝了。一开始以为小地方上来的人再怎么样会有点畏畏缩缩,这姑娘倒好,全院只对林斯义畏畏缩缩,其他人一个眼神不带鸟。是我长得不够酷?”他百思不得其解,开始怀疑自己的相貌。
关城从高杠上跳下,难得笑出声:“大概斯义叮嘱了,不跟怪哥哥玩吧。”
“你才怪!”窦逢春认真着脸:“我说真的,这姑娘是不是震后心理没干预好?对斯义有点过分服从。”
“你担心自己去管。”关城漫不经心的样子。
窦逢春却看出他的虚假:“也不知谁那天在小耳朵一进门,盯得眼睛都直了……”
关城一个眼神瞥过来。
窦逢春后一句,我还是第一次在你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嗖地一下,从喉腔飞走。
他嘿嘿笑着,拍拍关城肩膀:“其实我也看直了,谁第一眼见到小耳朵不说一声惊为天人呢?”
关城眼神表示你很肮脏。
窦逢春怪叫:“我说你这脾气,称赞一名女士惊为天人,为什么会想到肮脏?哎,不解风情,还是和蒋帆在一起有趣,可这哥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操!”
也许是做哥们之间的心灵感应。窦逢春这边刚念完,蒋帆就开着一辆超跑,尾声嚣张地驶入主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