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大红的纸笺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桌前。
楚歌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对着镇纸下大红的请柬,却并没有落笔。
虽然先前说的要让谢童一个人去写,但楚歌平日里都闲着的,索性自己也抽一部分写出来。
眼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不容忽视。
楚歌咳了一声,对着谢童道:“我请了大师算了日子,童童,你看看,喜欢哪一个。”
泛黄的纸页上,从上到下,整整齐齐的写着三个日期。
谢童心里一颤,把握在手心中的、同样写着黄道吉日的纸页团吧团吧捏回了裤袋里去,只去看其上的三个日子。
六月初九、七月初七、八月十四。
谢童说:“眼下已经快八月了。”六月初九其实已经过去了。
楚歌说:“今年闰六月。”
谢童眨了眨眼睛,道:“选哪个日子都可以?”
楚歌含笑道;“只要你喜欢。”
拧开来钢笔,谢童在其中一个日子上,划了一个圈。
瞧着他选定的日子,楚歌奇道:“这么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第一个日子。”
谢童看着他,眼神里竟有了一丝窘迫的意味:“我刚才是忘了有闰六月。”
楚歌打趣道:“知道后呢?”
谢童俯下|身去,轻轻啄吻他一下:“当然是越快越好。”
闻言,楚歌放声大笑起来,谢童被他笑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他当真是难得羞窘一次,真跟千年铁树开花一样,楚歌看的吃吃直笑:“咦,童童,你脸红了。”
谢童被他堵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所有的心思都全数暴露出来了,还是就这么暴露在楚歌面前。但转念一想,所有爱|欲心念,便这么展现在心上人面前也未尝不好,于是侧过头去,轻轻咬了楚歌一下。
楚歌附耳在他身边,轻巧的说了一句话。
在听完那一句话后,谢童彻底的烧起来,全身都像是要熟透一样,露在衣物外面的脖颈都泛上了红晕。
他匆匆的说道:“我出去洗手间一下。”
便落荒而逃,直直的冲到了书房外,谢童走进了盥洗室,看到了明亮镜子中映出来的那个人,他熟悉无比的面容几乎都变得通红,有一丝窘迫,偏偏在那之下,更藏了一分期待。
在想到自己期待着什么后,谢童面色更加红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炸掉了。
温热的呼吸仿佛还在耳边激荡,柔软的嘴唇仿佛擦过了敏|感的耳垂,那一句话轻轻回荡着,摇曳着,微漾着,如一根细密绵软的羽毛,直直搔|刮到他的心底。
快点好起来啊,童童,每次都这个姿势,做起来也很累的呢。
。
楚歌还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就听到了系统沉痛的叹息:“楚三岁,你变了,你不是以前的你了。”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楚歌道:“我咋了,统子。”
系统道:“你当年不是号称自己钢管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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