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念:“?”
楼之玉快要笑到桌子底下去了,他和之兰交换了眼神,壮着胆子问楼清昼:“哥,是真的喂吗?”
云念念:“等等……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怕是下午来送功课表的书童看到了楼清昼喂她喝药,向他人转述时用词错误,造成了歧义吧。
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应该是把一口口喂药脑补成香艳戏码,呸!
一旁的楼清昼淡定翻书,垂眼笑道:“嗯,亲口喂的。”
之兰之玉满脸通红的起哄。
云念念踩了他一脚:“不要添乱!”
她正色对双生子说:“他拿勺子喂的。”
之兰之玉悠长哦了一声:“勺子喂的啊……那也挺恩爱的。”
楼之玉:“反正全书院的都知道,嫂子和哥住在了一起,虽是皇上恩准的,但说法众多,还有人说,嫂子只是助哥参悟道法,为哥哥治病的……”
方法就是采阴补阳什么的。
楼之兰:“没错,虽也有羡慕的,但更多的是说哥嫂行为举止过于亲密,风气不正。”
云念念炸毛了:“他们是围在床前亲眼看到我和楼清昼亲密了吗?怎么第一天开始就要胡说!”
楼清昼递来一杯茶:“消气。”
云念念咳了几声,接过茶一口干了,豪迈一抹嘴:“之兰之玉,听我一句箴言。”
“嫂子请讲。”
云念念一脸认真道:“好好学习,才是正经事。”
之兰之玉忍笑抱拳:“谨记长嫂教诲。”
饭罢,云念念展开课表。
“明日辰时开课,上午是陈夫子的茶课,下午是张夫子的数课。”
楼之兰指着数课:“这课,是男女同席,皆是教人看账算账。”
云念念道:“要我说,只有这课最值得听,可惜……”
“可惜什么?”楼之玉问。
云念念神秘兮兮道:“可惜这课不被重视,且张夫子身体不好,教不了几节课。”
原文中,这位教数学的张夫子开课后不久,就因酒醉掉水,得了重伤寒,这门最实用的课也就搁置了,最后连考核都没有。
楼之玉嘴快道:“我看张夫子身体挺好的啊,还能比不得我哥?”
楼之兰:“之玉,找打!哪有这么咒哥哥的!”
楼之玉连忙呸了一声,又道:“不妨事,哥名字起的好,清朗之天,藏不了污病,清昼又可清了咒,咒上不了身的。”
云念念和楼清昼皆是一愣。
云念念:“之玉,这解法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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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第二日的课,云念念按照课表所示,与雪柳到了秋院前的绿波亭。
绿波亭建于水上,连着长廊,早已设好了桌案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