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国中众说纷纭。
就连流知宝澶都在议论此事。
白苏墨亦好奇说起过此事,谁知钱誉眼睛都不眨,稍许,又酸溜溜道,什么新夫人,那就是洛青婉。
洛青婉?盛明远早前的夫人?
生得很美哪个?
钱誉忽然觉得画风不对,背上忽得一阵冷汗。
白苏墨果真笑眯眯问,你怎么断定是洛青婉?
他觉得如何回答都是作死。
但不回答,是立即死。
钱誉只得扯下颜面,恼火道,过目不忘又会做生意得很,这天下间除了洛青婉还有谁?
白苏墨才想起,早前燕韩国中的首富洛家,一直是洛青婉当家。
也听闻,钱誉一直骄傲,却唯独屈居这洛青婉之下,心中提到就不舒服。
白苏墨笑笑,连钱誉都如此忌讳的人,一定有趣,她想去看看。
钱誉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等回了燕韩,钱誉只得硬着头皮带白苏墨去拜访,谁知,白苏墨竟与洛青婉一见如故。洛青婉似是失忆了,白苏墨又素来好相处,让人如沐春风,两人很快便走动亲近了起来。
故而,洛青婉时常来府中,白苏墨也时常去建平侯府。
钱洛两家继续在生意上交锋,于是本在一桌上吃着饭,钱誉前一口还好好的,下一口便是肖唐上前悄声附耳,长风的布匹被洛家拗了。
钱誉看着洛青婉。
洛青婉却同白苏墨一道说着话,两人说说笑笑,他还不好打断。
钱誉恼火。
于是钱誉这股火憋了许久。
许久之后,建平侯盛明远忽得脑中一热,生了要重新同洛青婉拜堂的想法,还邀他们夫妇一道去丰州观礼。
两个神经病!
钱誉心中如是想。
白苏墨却很是欢喜,好像很有意思。
钱誉当即温文尔雅笑道,我也觉得有意思,既然夫人想去,我们便去。
钱誉明显口不对心的模样,平安和如意两人强忍着笑意。
钱誉瞪了瞪眼,遂问起平安和如意功课来,两人倒背如流。
又反过来问钱誉。
钱誉当即被问得愣住,这两人是特意挑了刁钻得问。
钱誉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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