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墨朝他嫣然笑笑。
苏晋元只觉从头到脚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真,就见她忽得贴近他,苏晋元心都一抖,便听她轻声道:“所以你得帮我呀!”
苏晋元瞥她一眼,,“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呢……”
白苏墨叹道:“那你有没有听过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苏晋元嘴角抽了抽:“……早前没有,现在听过了。”
白苏墨笑不可抑。
白苏墨抬眸看她。
苏晋元郑重其事道:“不成!我得先替你把把关!!祖母是很喜欢钱誉,说他人品,教养都好,但他的家世如何?是否父慈母孝,家中兄弟姊妹品性可端正,自己有无桃花债,还是否好赌或有旁的不良癖好,仇家有几许,自幼时起运气如何,是否有隐疾,私下脾气可暴躁……这些都需摸得清清楚楚!”
白苏墨哑然看他。
苏晋元竟然如此心细如发……
她这个做姐姐都有些汗颜。
白苏墨应道:“他家中世代经商,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白苏墨看他。
苏晋元认真叮嘱:“方才那些说道,大凡是他自己说的不算,我若脸皮厚些,我还敢说我是苍月第一俊男才子,我说你便信……”
白苏墨笑。
苏晋元悄声道:“放心吧,打听这类事情,我素来有门道!别说是燕韩国中,就是羌亚,巴尔,西秦,北舆我都能打听出来。”
白苏墨信。
“哟!嫦娥喂完马来了!”苏晋元笑。
白苏墨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
等上了马车,白苏墨才是实在忍不住笑意。
自钱誉上马车起,苏晋元便将他从上到下,从头到尾打量个不停。
她倒是拿着本书卷,低着头,姿态优美得看书做样子,钱誉便被他看得很有些不怎么自在了,只得撩起帘栊,不时看向窗外。
白苏墨好容易忍俊。
估摸着苏晋元也打量得差不多了,这才看了看白苏墨,又看了看钱誉,忽得笑道:“你们早前便认识,还装作不认识……”
白苏墨看他:“没装啊,是你没问。”
苏晋元徒然语塞。
钱誉也低眉笑了笑。
苏晋元锲而不舍,又分别打量了她两人一番,再酸溜溜道:“子绯姑娘的舞跳得好,这等优雅舞姿,我在京中都少有见道过。不如,将这杯酒让与我,我借花献佛,敬子绯姑娘一杯,呵!”
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白苏墨和钱誉都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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