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墨好气好笑:“怪我了?”
钱誉但笑不语。
白苏墨又恼火道:“那下山的时候,马车横梁断了,我见到你在后面那辆马车上,你干嘛那么厌恶瞥我?”
钱誉驻足,忽得想起当日来。
打死他也不会同她说。
“换个别的问。”他一语带过。
白苏墨便揽紧他,悠悠道:“那你说,昨晚钓鱼好好的,怎么忽然走了……”
“困了。”他想也没想。
“先前钓鱼还好好的,怎会说困就困?钱誉敷衍我。”她置气。
钱誉奈何,转眸看她:“苏墨,我是男子。”
“……”她没懂。
钱誉驻足:“……不会时时处处,坐怀不乱。”
白苏墨忽得噤声。
钱誉只觉背上的人有些僵,而后听她道:“那……那你先放我下来。”
钱誉忽觉有几分笑不可抑。
“钱誉……”白苏墨央求。
他从善如流。
只是刚放她下来,没走两步,她便踩到坑中,扭到了脚踝。
“疼……”白苏墨哀怨。
钱誉哭笑不得,抱起她放在一侧的裸露岩石上,循着她扭伤的地方探了探,应是扭得也不言中,钱誉笑:“会有些疼。”
白苏墨颔首。
“白苏墨……”他忽得含情脉脉看他,白苏墨脸色微微一红,稍稍往后:“……做……做什么……我脚还疼着呢……”
话音未落,便觉得脚踝上猛然一疼。
钱誉将她脚踝正了回来。
当下,伸手摸了摸,又动了动,似是真的比方才好了许多。刚想撑手下地,又觉还是有些寸劲儿一般的疼。
钱誉按住她:“我背你,等下了山这股劲儿过了便好了。”
白苏墨只得认怂。
不过认怂也不是没有好处,她揽着他脖子,娇滴滴道:“钱誉~,我还是疼~”这个‘誉’字和‘疼’字,借故将尾音拖得份外的长,声声撩在他颈间,伴着轻柔的呼吸,好似撩拨。
钱誉倏然驻足。
分明知晓她是故意,又颇有些奈何:“白苏墨!”
“媚媚。”她轻声道:“我闺名叫媚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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