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就应回房休息……
白苏墨心底微沉。
近侧,梅佑均和梅佑康虽有心同她说话,但奈何钓鱼本就是间修生养性的事,除却偶尔的轻声细语外,高声便怕惊动了池中的鱼,不来吃诱饵了。
鱼竿架好,便落座,静静候着这池中的鱼来吃鱼饵。
白苏墨刚想庆幸这两人终于不怎么同她言传身教了,却又开始听到了心中的声音。
梅佑康:
白苏墨手中微微僵了僵。
梅佑均:
梅佑康:
梅佑均:
梅佑康:
梅佑均:
梅佑康:
梅佑均:
……
白苏墨心中有些烦闷。
实在不想再听下去。
悠悠起身,好似是坐得有些久了,故才起身活动一下。梅佑康和梅佑均虽见她起身,又不好立即陪同。
相互看了眼,便见白苏墨唤了小厮来。
小厮上前,听她道:“奇怪,我这里怎么钓不上鱼来?能否帮我再备两支鱼竿?”
小厮愣了愣,应道:“自然可以。”
白苏墨道了声谢。
梅佑康和梅佑均面面相觑。
不多时,小厮已将一支鱼竿收拾好,跟在白苏墨身后,鱼塘的另一边布好。白苏墨笑了笑,学着方才梅佑康教的,自己捏了鱼饵上鱼钩上。
远处的梅佑康道:“白苏墨不是有意躲着我们吧?”
梅佑均笑:“四哥可是多心了?”
梅佑康也笑:“我多什么心,只是这几日来,没见得白苏墨对我们中哪个上心?”
梅佑均但笑不语。
说会话功夫,小厮又收拾了另一只鱼竿来,白苏墨便起身,同小厮一道去了钱誉处,又在钱誉附近架了支鱼竿。
钱誉微微睁眼,见她在身侧,好似在认真收拾鱼饵。
不多时,又见白苏墨起身,往梅佑康和梅佑均一处去。
梅佑均朝梅佑康道:“看到没,怕是你多心了。”
梅佑康也笑:“原来放了三处鱼竿,是想多些机会钓上鱼来。”
梅佑均道:“这个年纪的姑娘处处矜持,四哥猜猜她心中放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