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这位朋友,苏珍妮可是赞不绝口,几分钟后,苏深雪知道了苏珍妮口中很棒的朋友是谁了。
桑柔,又是桑柔。
苏珍妮和桑柔成为了朋友,还是那种下班可以一起约看电影约逛街的朋友。
把盆栽晒一一搬到太阳底下,苏珍妮认为有必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带她去逛逛。
一边走苏珍妮一边埋怨何塞路一号框框太多:比如,实习生们的活动区域少得可怜,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去。
“桑除外。”苏珍妮说。
苏珍妮说桑柔可以去的区域很多,这让她比较羡慕,苏珍妮一直在谈她的朋友桑柔,这让苏深雪产生了某种错觉,似乎,昔日让人看起来风一吹就会倒下的女孩正一步步入侵她的生活。
苏珍妮把苏深雪带到一个高台上,苏珍妮对苏深雪说,这是实习生们最爱呆的地方,因为在这里可以看到通往首相办公室的通道,时间允许的话,苏珍妮会守在这里。
“只可惜,我只见过首相先生两次,还是远远的。”苏珍妮说。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儿,言语间,有了淡淡落寞。
两人在那里站了一会。
下台阶时,苏珍妮一本正经和苏深雪道起歉来,为以前的言论。
“是到了这里来后,不!”煞有其事,语气严肃,“确切说,是我长大了,知道什么话不能说,什么事情不能去做。”
问她什么是不该说的话;什么是不能做的事情?
苏珍妮期期艾艾回答:比如,她以前当着女王陛下的面说喜欢首相先生是不能说的话;对首相先生大抛媚眼的事情也是不能做的。
但是!
“在一种情况之下,我绝对可以大声说出我看上首相先生了;因为看上首相先生,所以我要天天向他抛媚眼。”苏珍妮以一种昭告天下之姿态。
她还能期望她什么呢?
“什么情况下?”懒懒问。
“离婚。”
即将触地的那只脚宛如遭遇冰封,在空中停顿了一下。
片刻,稳稳落下。
再下一个台阶。
“等你和首相先生离婚,我就有机会了。”苏珍妮如是说,片刻,又以一种无比沮丧的语气自言自语道,“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人们不会允许你们离婚。”
又下了一个台阶。
苏珍妮似乎才缓过神来,意识到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懊恼扯头发,解释她没那个意思。
“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和首相先生离婚。”苏珍妮说,“我希望你婚姻幸福,还有……我觉得……我觉得,即使你和首相离婚,我是说,假如你们真离婚的话,即使我每天给首相先生发送一千次媚眼,他……他也不会理我的。”
她应该为苏珍妮终于有一点点自知之明而庆幸。
但,从苏珍妮口中多次出现的“离婚”让苏深雪心里烦躁。
“与其让别的女人得到首相,倒不是让你牢牢霸占住我喜欢的首相先生,这也是我不想你和首相先生离婚的最大原因……”
“闭嘴。”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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