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扯,她就跌落于他怀里,他顺势拥抱她。
那个拥抱持续了很久。
久到什么程度呢?久到她都想在他肩膀打起瞌睡来了。
之前犹他颂香几次过来,他们都是分房睡。
分房睡是她要求的,即使医生说同房睡什么问题都没有,她还是怕把病菌传染给他。
但,今晚他是怎么也不让,煞有其事说首相先生已经被首相夫人晾得够久了。
好吧,她还能说什么呢?那她睡床他睡沙发总可以了吧,还是不可以,那只能他睡床她睡沙发了。
“我反对。”犹他颂香高举双手。
犹他颂香的反对还表现在行动上,抱起她,往床上丢,一个美式足球假摔,把她牢牢压制于他身下。
“周末时间,我总想和他腻在一起,什么也不干,你也许会说这很无聊,不,这一点也不无聊,光是数他眼睫毛就够我忙乎了,我尝试过一个下午数他眼睫毛次数达到三十七次。”这是苏深雪不久以前从一个论坛留言板上看到的。
现在,苏深雪能理解点了那种感觉。
把时间花在数一个男人的眼睫毛上,一次数比一次更起劲,这听起来十分无聊。
这无聊事她已经干了不短的时间。
让苏深雪心里乐坏的是,犹他颂香也并没表达这是无聊事情。
他任由她。
逐渐,逐渐,眼皮发重。
迷迷糊糊中,苏深雪听到犹他颂香叫她的名字。
“嗯。”从鼻腔哼出。
“苏深雪。”
“嗯。”
“要不要把你以前对我说的话再说一次。”
“什么话?”
“‘不要对别的姑娘乱献殷勤’‘不要在别姑娘面前笑’。”
不要对别的姑娘乱献殷勤,不要在别的姑娘面前笑?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想啊想啊,好像,她是说过类似的话。
又一声深雪把她拉回。
“我困。”她和他说。
“苏深雪,我在等着你和我说那些话。”他和她说。
那些话是什么话,几个脑回合苏深雪才想起,她没说吗?
好吧。
在他怀里换了一个姿势,更舒服了,喃喃说着:“不要对别的姑娘乱献殷勤,不要在别的姑娘面前笑。”
这样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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