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陆骄阳讲得太有趣了,有趣到我跟他一路走南闯北,脑子没有一丝空闲机会去想别的事情。
可是,老师,为什么还会有眼泪掉下来。
糖豆薇儿傻,我……我也傻,最坏地是犹他家长子。
最坏的是犹他颂香。
嘘,嘘,嘘!苏深雪你现在是在和陆骄阳环游世界,环游世界就要环游世界的潇洒劲。
悄悄拭去眼角泪水。
“陆骄阳,下一站。”苏深雪拿出女王的威严。
她烦喀什了,想在喀什做人体画像生意,那简直是异想天开,马拉喀什的姑娘们去一趟酒吧都面临被父母打断腿的危险,更别提付钱让陌生男子画人体画像,只能打零工,但喀什的老板们太坏了,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扣他们工资。
下一站是意大利,来意大利当然先得去罗马。
罗马的斗兽场举世闻名,谁知,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稀里糊涂惹上意大利的混混们,嘿嘿,别担心,现在的意大利的街头混混都是拥有办公室的生意人,没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只要去赚钱就可以了。
罗马是艺术家们的天堂,来来来,姑娘们,这小伙子擅长人体画像,人体画像……
陆骄阳的声音越飘越远,不知道罗马街头卖画的日子怎么变成一声声的“苏深雪”。
这一声声“苏深雪”叫得又急又乱,还是陆骄阳的声音。
意识到有一双手在她衣襟摸索着,苏深雪睡意一扫而光,这双手也是陆骄阳的,这是一种及其混蛋的行为!
她饶不了他!
去扯陆骄阳的手,然,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苏深雪,你在发烧。”陆骄阳在她耳畔喊。
原来她在发烧来着,怪不是手没有一丝力道,只是,她发烧和他扯她衣服有什么关系。
“该死,你里面的衣服是湿的,你得把湿衣服换下。”陆骄阳还在尝试解她外套。
原来是这样。
干衣服也不知道陆骄阳是从哪里弄来的,换完干衣服,邮轮也差不多要靠岸了,两个小时半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了。
苏深雪接过陆骄阳的热水和退烧药。
水喝了,退烧药也吃了,密西西比州小青年还是一脸懊恼的样子,他在不停责怪自己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穿的是湿衣服。
她模仿之前陆骄阳的语气:“身体是我的,又不是你的,我爱穿湿衣服就穿湿衣服。”
陆骄阳没笑,陆骄阳说:“苏深雪,什么都可以开玩笑,唯感情和身体不能开玩笑。”
苏深雪想,这话应该让犹他颂香和海瑟薇儿听听,犹他颂香偶尔会和女孩们玩玩感情游戏,海瑟薇儿更绝,不惜拿身体开玩笑,来达到某种目的。
糖豆薇儿,他不会去看你的。
邮轮广播在提醒旅客,还有大约十分钟就抵达码头,请旅客们做好准备。
离别时刻到了。
和密西西比州小青年的第二次离别时间到了,肯定不会有第三次,肯定不会……
“陆骄阳,我还能见到你吗?”这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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