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犹他颂香提了桑柔的事情,问他知不知道桑柔去了东部一所神学院,犹他颂香淡淡应了一声知道,当问及他有什么看法时,犹他颂香皱起了眉头。
原本,苏深雪自认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但在犹他颂香的那束视线下心虚莫名。
原来……她内心深处还在耿耿于怀他在别的女孩无名指上戴上象征婚礼的戒指,心虚间主动献上自己的唇,不给他任何开口教训自己的机会,在他打横抱起她踢开卧室门时,苏深雪又忘了戒指的事情,忘了那名叫桑柔的女孩。
伴随桑柔去了神学院,苏深雪记起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这个时期,是王室活动最多的季节,赛马会,狩猎会,巡游会,四大家族接受过王室册封的成员婚嫁。
犹他颂香似乎把夜晚打电话让她去他那里当成爱好。
以前,抛去公务不谈,他们一个月大约有四、五次私底下相处时间,自犹他颂香有了晚上给她打电话爱好后,他们一个月私底下见面飙升到十几次,九月刚过去一半,苏深雪就接到犹他颂香五次睡前电话,他总是在电话喊她大波妹,恼得她“闭嘴,闭嘴,犹他颂香你给我闭嘴。”他叫得更欢,“为什么老是让我过去,你不过来”她愤愤不平,他总是有他一套说辞“工作忙。”“明天有早会。”最后干脆是“我不喜欢何塞宫,我讨厌被很多双眼睛盯着。”
其实……
其实苏深雪也不喜欢何塞宫,何塞路一号好一点,而且卧室隔音设备也比何塞宫好得太多,何塞宫为早期建筑,那时人们对隔音设备没什么观念,何塞宫的隔音设备也就比普通民宅稍好一点,女王需要矜持。
好在,每次让她去他哪里,犹他颂香都会提前和克里斯蒂打招呼,再派车来何塞宫接她。
偶尔,他也自己开车来接她,上午不需要出席公务的日子,她会在犹他颂香的卧室慢悠悠醒来,碰到他在何塞路一号办公的日子,她还会和他一起午餐。
这阶段,鹅城媒体以“容光焕发”来形容他们的女王。
容光焕发?苏深雪从来就没想过她会和这样的形容联系在一起,她和何晶晶抱怨媒体乱用形容词。“女王陛下,他们没有乱用形容词。”何晶晶和她说。
没有吗?他们真没有乱用形容词?
目光投向镜子,双手轻轻触摸自己脸颊,浮于脸颊那两朵红晕是怎么一回事?
老师,现在我是否就像那些人所说“容光焕发”不得而知,但镜子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却是没错的。
老师,你都不知道颂香有多恼人,就像昨晚,昨晚他把车开到和湖畔去,他的行为把我吓坏了,要知道,他们身边没跟任何保全人员,本来是有两名私人保镖的,可他也不知道使用什么法子让两名私人保镖没跟上他们,湖畔一个人也没有,到处都是树木,虽说是防弹车,但万一发生偷袭怎么办?
她让他掉头,他反而把车开得更快,她和他说了她的担忧,他压根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车停在几株乔木形成的阴影地带,她以为他这是带她看湖畔风景,但并不是,他递给她一个方盒,说是他临时让他的私人保镖去便利店买的,触及到方盒的标志,苏深雪脸色大躁,接也不是丢还给他也不是,傻看着他,看完他再去看外面有没有人,看完外面再回到车厢里,怀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把车厢打量了一遍,偏偏,这个时候,犹他颂香说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敢跟上来了吧?”
很明显,犹他颂香在说他的两名私人保镖。
犹他颂香继续说:“他们现在就在湖畔出口处,我让他们四十分钟后才过来。”
“深雪。”
“嗯。”左顾右盼,低低应答。
“我们有四十分钟时间。”他拿下别于她头上的发夹。
有限的车厢空间里,发夹由经他的手掉落,长长的发狂泻而下,覆盖住她半边面孔。
老师,学生那“漂亮朋友”是不是坏透了?
苏深雪手掌心覆盖住自己的脸,一双眼睛却是不停使唤,从指缝里偷偷瞅着镜子里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就会有敢抱我女王的男人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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