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午,许清粗略地给自己列了张行程表,下午就上网订了第二天去沥江的机票,中午十一点十分的班机。
因为要离开一周的时间,不能放安安一只狗在家,许清联系上了安琪,拜托她帮忙照顾几天。安琪十分喜欢安安,自然是乐意,在电话里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为了感谢安琪,晚上,许清痛下血本,请她吃最爱的法国料理。
两人坐在环境优雅的高级餐厅里,慢悠悠的品尝美味。
提到前几晚,迷迷糊糊在霍凡家过了一夜的事情,许清就忧心忡忡,“你说,我要不要去趟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安琪用餐巾印印嘴角,端起面前的白葡萄酒抿一口,放下酒杯就反应过来,许清是想检查自己还是不是处?她身子往前倾,压低声音,“许清许大小姐,您别跟我说,跟沈易北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上过床啊!”
许清干咳了一声,舀起一大勺芝士甜品塞进嘴里。
“他不行?”
“我又没试过,我怎么知道行不行?”
“没道理啊,热血澎湃的年纪,干柴烈火这么一碰,他就没有忍不住的时候?如果没有忍不住,那肯定是不行,会不会是直不起来?”杨安琪一个劲儿的叨叨起来。
真害怕被隔壁桌听去,许清扫了周围一眼,跟她嘘声,“求你别说了,安琪姐姐。”
“啧!可惜了,一表人才……”杨安琪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忽而念头一转,“不对啊,如果他不行,他拿什么跟那贱蹄子乱搞?”
虽然没有跟沈易北做过,但许清知道他肯定行。也有过沈易北在她那里留宿的情况,早上睡眼朦胧醒来,耳边听到他的粗喘,就像小片子里男人做那种事的喘息声。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许清假装睡着,不敢睁眼看,第二次她胆子大了,偷偷睁开眼视线往下移,毫不意外看到一柱擎天。不过,每一次,沈易北宁愿自己来,也不愿碰她。
那些时候,对许清而言,多多少少还是觉得心里受挫,她是他的女朋友啊!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沈易北心里有别的女人吧。
见许清发起了呆,拿着小勺子把甜品搅得稀巴烂,杨安琪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嗨,没事提他干嘛,影响消化。你快点吃完,安安在家该饿得汪汪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