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又尊敬的魔尊大人,您可以把我的令牌还给我吗。”顾砚扯唇,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一句。
瞥见他这假笑,夜临不爽的伸手捏他的脸颊“太敷衍了,重新来过。”
“魔尊可真是难伺候,估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满意。”顾砚拍开男人作乱的手,然后才不紧不慢道。
“阿砚怎能这样想我?只要你唤我一声夫君,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夜临丝毫不在意被拍红的手,反而又凑上前撩拨他,捏着青年的下巴微微上抬,和顾砚来了个深情对视。
看着这张熟悉的俊脸,顾砚眸光微闪,他没有再躲避,而是选择了主动出击,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彻底拉近,唇轻抵着男人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轻撒在耳朵上。
“夫君真的什么都会给我吗?”刻意压低的嗓音,仿若情人最温柔深情的呢喃,能直接酥掉人的骨头。
事实上的确如此,不管是耳朵上传来的温热呼吸,还是那温柔又深情的呢喃,都让他胸腔一热,心脏猛的加跳动,像是彻底失了控,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都在欢呼。
“阿砚…”夜临就像是个瘾君子,他微曲着腿,将自己的脑袋埋在青年的雪白的脖颈处,嗅着独属于顾砚的气息。
顾砚浓密的长睫微微下垂,在眼下投下了一片小小的阴影,同时也遮掩了那眸子里的冷然和嫌弃。
堂堂魔尊像个大狗一样,在他脖颈处拱来拱去。
直到颈上一痛,顾砚才冷着脸收回刚刚的话,狗好歹是听话乖顺,夜临又怎么是狗,是条恶狼还差不多。
尝到血味,夜临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口,他并不想伤害顾砚,可他抵挡不了心中的渴望,他想吻遍顾砚的全身,他想在这具身体上一直留有着自己的痕迹,那修长漂亮的脖颈,总是让他有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心中这般渴望着,夜临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反正对于他而言,这样的咬痕对修士而言连小伤都算不上。
按理说顾砚现在是元婴修士,自身的防御比之前强上不少,但夜临身为大乘修士,总能轻而易举的破开他的防御,将疼痛施加在他身上。
这样的疼痛对修士而言确实算不了什么,但顾砚并不喜欢,也厌恶给他施加疼痛的人。
他原本可以不用承受些,又为何要因为轻缓而选择接受。
“阿砚真乖,你想要什么?”看着顾砚脖子上的咬痕,夜临心中很是满意,手指止不住的在咬痕上摩擦。
被指腹不断的划过微小的伤口,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至少对顾砚而言是这样的。
“秘令给我。”
这一次夜临没再推拒,而是将从顾砚那里抢夺来的令牌归还了他。
“阿砚以后便叫我夫君如何?”
顾砚将秘令收进空间,闻言只是拿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
“阿砚总是这样,翻脸就不认人了。”
顾砚眼也不眨,直接抬腿从他面前走过。
要是可以,他不仅不认人,他还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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