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失传的毒可不多见，我可要好好研究研究才行。”闻言，6启的兴致被成功转移，早年间他一直在研究各种各样的毒，成功破解了不少奇毒，也因此他的名声越来越广。
但随着时间流逝，能让他感兴趣的丹方越来越少，也就闲散了下来。
早已失传的毒再次重现，可不就得让他兴奋。
被好好“研究研究”的少年安静乖巧，让人下意识的放低自己的防备。
“啧，果真是蚀情骨毒。”用神识细细检查了一番，6启轻啧一声，也不知这少年是何身份，竟会招惹上拥有蚀情骨毒的人。
当初凌渊说起这事他还有些不信，毕竟早已失传了，连他都从未遇见过，现在看来他的想法是错的。
“尊上，可有解毒之法？”少年抬眸看着他，桃花眼中满是期待，令人无法狠心打破他的期待。
“尚无。”6启轻摇头，看着那瞬间黯淡的眼神心中轻叹，还真是可怜呐，啧啧。
要是顾砚知道他心中的叹息，恐怕会嗤笑一声，不过是鳄鱼的眼泪。
药尊6启，在某些方面比修无情道的凌渊更加无情，毕竟凌渊修的是无情无欲，而6启的丹道却是无数白骨所铸。
一边救人，一边杀人，一个人的好坏从来都是难以定义的。
“当真无解？”凌渊闻言也蹙起眉头，少年倔强渴望活着的眼神历历在目，哪怕性子还有些缺陷，但他终归成了自己的徒弟，不可能无动于衷。
看着他严肃的神情，6启轻笑一声道“别摆死人脸，无解只是暂时的，我会尽全力研究出解药。”
“而且蚀情骨顾名思义也叫春药，前期只要找个人过渡一下不会出问题，时间很充足。”男人的声音透着随意，可听在顾砚的耳朵里，他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就算他说的是事实，但这样说出来还是让人觉得难堪。
不过好在顾砚的心里承受能力过硬，面上不过僵硬一瞬，便不再露出多余的情绪。
“咳咳”
看着少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和不自然，6启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少年年纪尚小，这种事被他直白的摆在台面上说，心中肯定有些难以接受。
“你叫顾砚是吧？不知可有心仪之人，我的徒弟尚未结契，很是不错。”好歹是凌渊的徒弟，6启也不想对方太过难堪，便想到了自己收的那徒弟。
“……！”呵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拉皮条的。
顾砚毕竟不是真正的少年，自尊心没有那么强，刚想破罐子破摔的应下，便被人抢先一步回绝。（上一世的顾砚死于28岁）
“不必如此，你早些研制出解药便行。”凌渊自然也没有错过少年脸上的不自然。
“那行吧，不过这解药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毕竟是早已失传的毒。”连毒方都没有，想要制作出解药何其困难，需要一点一点的研究摸索。
而少年身上的毒能靠自身抗过第一次第二次，却不能一直靠毅力扛过去，要不然这也不能称之为毒了。
“这些事不用你费心。”对此凌渊只是淡声回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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