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问道的青年薄唇往下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以为剑祖是怕我拐骗了绥师妹做道侣。”
“不想原是他想要做绥师妹的道侣。”
“……”
不愧是修剑心通明的剑修,这心倒是跟明镜似的。
“既如此那你之后便和绥汐保持些距离。”
“为什么?”
顾长庚皱了皱眉,对无尘突然这么来的一句劝告很是不解。
“???你都被他这么盯着了你还问我为什么?”
无尘完全是为了顾长庚好。
他用心眼瞧过容予,偏执易生心魔。
在未放下之前,顾长庚这种铁憨憨只有被他当箭靶子使。
“绥师妹修的是无情道,他们已无可能为何我还不能去找绥师妹?”
无尘眼睛不瞎,从刚才浮生镜里自然瞧得出来顾长庚这小子对绥汐也有想法。
他听着顾长庚这话后第一次表情管理失了控制,没了平日里得道高僧的模样。
“……他们没可能了难不成你就有?”
无尘嘴角抽了下。
上一次遇到这样像茅坑里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又难应付的还是绝云寺方丈,也就是他师兄的时候。
青年摇了摇头。
“你既明白就不要……”
“我是不知道我有没有可能。”
顾长庚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比起与她断了尘缘的剑祖,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抢救一下。”
“……”
这话的确很有道理。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这话与我说说就好,别被容予听了去。”
“大师,我虽然说话直但我不傻。”
青年看到他颇为头疼的样子后叹了口气。
“我知道,无论修为还是资历,我与剑祖比起来都相差甚远。”
顾长庚说着,手不自觉摩挲着惊寒的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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