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里所有能够让他静下心来的活动。
今日完全不起丝毫作用。
过了半晌,他干脆放下笔闭目打坐了一会儿。
结果一冥想打坐,睁开眼时候不想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白栎在一旁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他刚准备习惯性上手撸一把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手一顿。
容予用神识感知了下绥汐的房间里的情况。
发现里面并没有少女的身影。
他有些担心。
因为泡药浴也就半个时辰的事情,按理说这个时候绥汐早就该回房待着了才对。
不知是不是关心则乱还是直觉,容予总觉得绥汐可能出事了。
当容予想要去探知下药浴房的时候。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耳根一热,连忙收回了神识。
“……我还是过去看看吧。”
容予抿着薄唇,白皙的脸上是一层浅淡的薄红。
他是瞬移过去的,只一秒便到了药浴房的门外。
容予五感敏锐,只站在外面也能听到里头的水声。
他喉结滚了滚,从未如此紧张过。
“……绥汐?”
少女微弱的喘息声清晰入了容予的耳。
他身子一僵,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你,你没事吧?”
“……师父?”
绥汐的声音很含糊,听起来口齿不怎么清晰。
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感觉没什么意识似的。
“我,我感觉浑身无力,爬不起来了。”
容予听见她虚弱无力的声音很是担忧。
他现在很想要进去看看,可顾及着少女,抬起放在门扉上的手一停。
有些犹豫。
正在他纠结着不知道要不要立刻进去的时候。
随着“噗通”一声从里面传来,绥汐也没了声音。
他一慌,一条三指宽的白绫瞬间覆上了他的眼。
遮掩住了视线后,容予这才快速推门进去。
即使不可视物,容予也能清楚地感知到四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