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顾雪仪的嘴里,也就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
裴智康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只是看着江越和顾雪仪相谈甚欢的模样,心底有点不大舒坦。
顾雪仪脾气看着傲,但离开了宴朝,这不还是在逢迎江二吗?
台上的主持人呆了下,然后继续喊:“二十万一次,二十万两次……”
“五十万!”有个想要讨好江越的人,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宴家家大业大,宴太太不需要讨好江家。可他却得靠江家吃饭啊!
顾雪仪眼睛不眨:“六十万。”
江越无奈道:“宴太太何必呢?用别的方式一样能还。”
那头又有人喊了声:“七十万!”
这下顾雪仪不开口了。
最终对方以七十万拿下了这件奇葩藏品。
江越:……
江越忍不住开口:“你不拍了?”
她拍吧。
他又有点舍不得看她吃亏。
她不拍吧。
他又有点诡异的失落,感觉自己跟抹布似的,人擦完转头就丢垃圾桶了。
“嗯,不拍了。”顾雪仪点了下头。
江越也聪明,马上就回过味儿了:“……宴太太还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啊,用同样的招数,给我还回来了。”
他给她抬价。
她就扭头给他抬价。
谁也没真心买。
但江越想想还是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宴太太那件藏品拍了九百多万,我这件就拍了七十万,宴太太觉得公平?”
“相当公平。那幅画是真的值价,江先生的纽扣却不太值。”
江越把自己气笑了。
封俞听得有点爽。
说起来,封家、江家、宋家都和宴朝不对付,外人也常常将他们三家,乃至其他一些与宴朝不对付的都视为一体。
但他们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一体呢?
江二的流氓作风,终于栽了。
……
拍卖会终于走向了尾声。
最后一件藏品是封俞的,是一件古董,最后拍出了一千六百万的高价。
再这么一比较,那幅画的价格还真就有点扎眼了。
“拍卖会结束后,还有晚宴,晚宴上会分发慈善徽章。”江越说:“宴太太一会儿应该要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