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宴会,我们就不去了呗。”江靖说。
江越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头猪:“那叫做贼心虚。”
而且……
江越一下想到了那天在宴家,她缓缓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亲手将那盒草莓放到了他的手中……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那这次,她又该给什么甜枣,才能安抚住他?
江越好奇了。
“那……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江靖懵住了。
又过了几秒,江靖咂了咂嘴:“那宴文柏他大嫂,可真他妈够厉害的啊!”
江越又用看傻逼的目光看了一眼江靖。
一点敏感度都没有。
这要是生在某个与政坛挂钩的家族,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江越:“……是挺厉害。”“别说脏话。”
江靖闭了嘴:“……”行吧。
您刚不还说“老子”了吗?
……
对于大家主母来说,弄清楚谁与谁交好,谁与谁不合,哪些是一个小圈子里的,哪些地位差异大……并不是什么难事。
才一天过去,顾雪仪就已经全部整合清楚了。
而宴文嘉被迫成为了大量信息的提供者。
宴文嘉倚在沙发上。
本来他应该是穿着睡袍,赤着脚就这么踩地毯上。
但因为顾雪仪在面前,他不得不穿得整整齐齐。刚想歪一歪身子,衬衣还挺扯得慌,就只好又坐正了。
宴文嘉心底憋着不痛快,他懒洋洋又语带讽刺地问:“你弄清楚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有。”
三个字,不急不缓,语气平稳,连多余的解释都没有,一下把宴文嘉的声音全噎喉咙里了。
他对上顾雪仪的时候,就没有一拳头打实了,全打棉花上了。
顾雪仪合上了手里的文件,站起身:“我该出门了。”
宴文嘉本能地问了一句:“你去哪里?”
“商场。”
“你去商场?”宴文嘉皱起了眉:“你去商场扫货?”
顾雪仪点了下头:“夏太太约我。”
哪个夏太太?就那个出了名的败家精?顾雪仪难道看不出对方是个什么货色吗?她难道不知道对方约她,只是为了从她嘴里套出宴家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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