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和他争论什么,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贴上去,吻住他抿起的薄唇。
从下午一直厮混到天黑,迟萻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缩在他怀里,迟萻忍不住捂脸。
这回丢脸丢大了,估计外面的人都知道他们下午在干什么好事。
年却像只吃饱喝足的凶兽,懒洋洋地卧在那儿,压根儿没在意外面的情况如何,时不时地在她身上蹭两下,然后拿自己那东西去顶撞她。
“别闹了。”迟萻声音沙哑地道,“天黑了,不知道今天夕兽会不会来,我们要警醒一点。”
“不会。”年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迟萻狐疑地问。
年却不说话,翻身压在她身上,肆意地吻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去穿衣服。
“你去哪?”迟萻勉强撑起身,看着黑暗中,他模糊的身影。
年穿好衣服后,就倾身过来,在她脸上吻了下,说道:“我去给你弄些吃的,顺便去揍狰。”
很好,吃饭睡觉打狰,这真是规律。
迟萻有些累,打了个哈欠,说道:“你早点回来。”
年应一声,便出去了。
迟萻在他出去后,咬破指尖,朝虚空画了一个血符,血符完成后亮起一道血光,疾飞出去。看着血符消失,迟萻方才安心地缩在兽皮床里,慢慢地睡去。
睡到半梦半醒之际,迟萻突然清醒。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床前的黑影,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年”。不过很快地,迟萻就发现床前的人不是年,改口道:“狰,你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