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她爬起身,对狰说道。
狰啧了一声,将桃木剑抛过来。
他的力气很大,迟萻接过时,手掌被震裂,殷红的血从虎口流出来。
狰又啧了一声,说道:“人族真是脆弱……”说罢,摇摇头,便起身出去。
迟萻没理他,皱着眉看手上滴落的血珠,不由得想起当初年控制不好他的力道,尖利的指甲总会将她弄伤,然后他会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舔去伤口上的血。
现在年可不在这里……
想到那个男人,迟萻心情有点儿低落。
她不知道狰为什么将她捉走,只希望那个男人别因此而犯蛇精病才好。
等狰回来时,就见她从衣袍上撕了一条布包扎手上的伤。
他丢给她几株灵草,说道:“拿这个揉碎敷上去。”想了下,他又道:“年以前应该教过你吧?”
迟萻没吭声,捡起一株灵草弄碎挤汁,涂到手上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代替伤口处麻辣的疼痛,不一会儿,手上的伤已经结疤。
这种灵草对于神兽来说,用处不大,但对于人族来说,却是上好的疗伤圣药,一般它们生长的地方,会有凶兽守着,也只有神兽这样的存在,敢光明正大去采摘,那些凶兽反而吭都不敢吭一声,由着他们将自己守着的东西拔走。
想想也挺可怜的。
迟萻弄好手上的伤时,就见狰已经在升火烤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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