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忽然贴了上来,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立刻闻到一股子香气,当时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着实有些意乱情迷,挠了挠头后说道:“姑娘,这是干什么啊?”
那姑娘牵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我当时闻了那香气脑袋似乎更晕了,她一拉我,我立马就跟了上去,这一前一后两个人也不知走了多久。我脑袋越来越晕,只是见了前方有一座房子,她走到门边上,指了指旁边窗户口的楼梯。
我心里想起了崔震说的走婚。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这姑娘应该是看上我了。反正这里是摩梭族,没那么多痴缠情爱,大不了过了今夜,之后拍拍屁股走人。
于是摇摇晃晃地扶着楼梯爬到了二楼,进了房间,周遭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是瞅见了那姑娘站在门口背对着我,黑色的长发一直披到地上,穿着倒是摩梭族人的衣服。
“姑娘,我还没看清你的脸呢……”
我笑呵呵地说,随后坐在了床边。那姑娘慢慢侧过脸,我心里正乐呵呢,感觉今天是来了艳福。却见她慢慢地靠了过来,轻轻地坐在了我的身边,我依然只能看见她的半张脸,显得漂亮清秀,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惊艳。接着香气又扑面而来,我脑袋一晕,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梦里似是和那姑娘痴缠了也不知道多久。只感觉自己快活和神仙似的,但是第二天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距离寨子有一百多米远的树林里。
当时醒来就有些发蒙,自己明明是跟着个姑娘走的,怎么醒过来后却在这破地方。想站起来,却觉得身子骨发软,脑袋如同要胀开一般。踉踉跄跄地回了村子,崔震见了我还追问我昨天去了哪里,我没好意思说,毕竟那还是我的头一次。
当时的考察期大约要一周左右,摩梭人好客,第二天又是酒水伺候,我喝高了之后,那女子第二次出现,将我带到了小楼内。这一回,我依然没看见她的正脸,即便想问,但是那香味扑面而来,我就立马晕过去,醒来却还在小树林中。
一连两天发生一样的事情,我心里觉得有些蹊跷,就偷偷地找崔震合计。
他一听完我的话,脸色当时就有些难看,我就追问到底啥情况。
崔震阴沉着脸说道:“摩梭族的走婚里,女人叫男人‘阿注’。男人叫女人‘阿肖’。若是两情相悦那是最好,可如果分开之后,‘阿肖’不愿意,就会去求寨子外面的老巫。老巫会给女子一种香粉,这香粉能换回‘阿注’的心。但是,每一次使用都要用‘阿肖’的血来调和。算是云南这边的一种巫术。使用的次数多了,女子就会死去。死了之后,若是冤魂不散,就会留在寨子外面,找那些她看上的‘阿注’,然后带回鬼楼里走婚。我想,你怕不是遇上这种事儿了吧。”
我一听崔震的话,吓的心肝直颤悠,脸色也刹那间难看起来。但是转念一想,这都是民间传说,哪里能当真,说不定就是我喝的太多,连续做了两夜的春梦。
“你要是不信,今晚要不试试,少喝一点。”
崔震当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蹲在地上想了想后点点头道:“反正就算死了也做个风流鬼,不怕。”
第三天夜里,我没喝几杯,到了晚上将近八九点的时候走到了寨子外面,看了看四下无人,冷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感觉的确是自己多想了。正想转头回去,身后忽然闻到一股子异香,整颗心立马提了起来。
我想往前走,可是脚步却有些打飘,感觉脚下使不上劲。身后似有动静,一转头,便看见那长发美女又出现在了面前。女子像是说着什么话但是我听不懂。香气让我心中警惕,不敢多闻急忙屏住呼吸,仔细盯着她的脸看,却还是被那厚厚的长发遮住了,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