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米拉居然真的停下了狂笑,转而用一种冷峻的眼神盯着女人。
“知道吗,大婶,你现在之所以好意思在这里像一条狗一样嘤嘤狂吠,只是因为我的手脚被禁锢住罢了。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我今天能在刑场上活下来,我一定要杀了你。到时候,我赌你不敢嘴硬,只敢求饶。你看,怎么样?”
“呵呵,小畜生,你嘴硬也只有现在了。”
女人虽然胆寒,但是细想,区区一个孩子,手脚被这样的手铐束缚,还能逃了不成?这只不过是临终前的屁话罢了,她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或者说,不如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再用她嘴硬的屁话羞辱她更为过瘾,于是冷笑着说道。
“呵呵……”米拉不屑地笑着,眼神凌厉却被狱卒压着低下头看着地。孱弱的膝盖被狱卒一脚踢去,她直接不受控制地跪下。
“哈哈哈,狗东西,这真是太符合你的低贱身份了!你只配爬着,像一条狗一样迎接死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癫狂地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大仇得报的画面。
“杀了你!”米拉眼睛通红,疯狂地嘶吼着,却一动不能动,因为狱卒已经把她的骨头踢得错位了。
“别废话,要到处刑的时间了,你如果不走,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绑到刑场去,你也不想那样吧?”狱卒冷声催道。
米拉只能恨恨地看着那个女人,一步,一步地跪行到了大门前。
“吱呀——”
两个狱卒上前打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处刑台,还有台下黑压压的人。
十岁的米拉从来没来看过这种地方,没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当了被处刑的死囚,也是最后一次。真是讽刺啊……
米拉环顾四周人群,有的人眼神中充满怜悯,有的人眼中满是漠然,有的人眼中全是疑惑——这么小的孩子,要被处死了?
但一切眼神,都在罪状被宣读后变为了然。
可是谁又知道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谁又关心呢?他们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杀人放火的恶魔,但是谁又可怜她,谁又能体会她的苦呢。
可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她也无法控制别人的想法。
又有谁宣读恶人的罪名?又有谁为她辩解?没人关心死人做了什么,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歧视,一切不公都可以被解决,被舆论和法律制裁。就好比玛丽皇后说出了那句经典的、腐烂在历史书上的名言“他们为什么不吃蛋糕呢?”两个不同世界的人难以相互理解,这是真的,她现在理解了。
于是她闭上眼睛,等待死的降临。
“处刑开始!”
随着行刑人的一声大喊,刀子落下。
“铛!”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米拉睁开眼睛,看到了两个如自己一般有着漂亮金的女人。其中一位拔剑击飞了行刑的小刀,而另一位举起了法杖。
阿波利亚深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清了清嗓子。
“嗯,咳!”
声音被法杖放大,透过法杖向四周传递。
“嗯,如你们所见,我,王国魔导众阿波利亚,这位,大家应该很熟悉,我的姐姐,王国骑士长塔娜利亚,受国王旨意来此。我,阿波利亚,代表国王在这里宣布,终止处刑死囚米拉,米拉交付王国骑士团处理!嗯,就是这样!所以,解开她的镣铐吧!”
“这不合理!”那个等着看好戏的女人大吼道。
“谁给你的权力?这是阴谋,是假传旨意!”
“哦?”阿波尼亚的眼中射出了意义不明的光。
“这么说,你是要违抗国王的意志,违抗整个王国魔导众和骑士团,是这个意思吗?”
冷汗顿时从女人脸上滴下。
她急忙说道“不不不,我怎么敢呢?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这样子不合规矩,我们没法相信。”
“这次是国王紧急口谕,还真的没有书面文件。”阿波尼亚诡异地笑了。
“没有?”女人顿时兴奋了起来。
“那你们就是在拿我们的生命安全开玩笑!这么罪大恶极的囚犯说放就放,还没有书面文件,你们一定是假传圣旨,一定是这个小杂种派来的救兵!大家伙,一定不能让这个小杂种活着离开!不然迟早要为祸四方!到时候,我们谁活的下来?”
“是啊,是啊。”
“这样确实不合规矩。”
“而且这两个人也许是假冒的呢!”
“杀罪犯!惩恶人!”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附和,齐声抗议。
“呵呵,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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