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诸位,我的意志就是侯爵的意志!而这,就是违抗我意志的下场!"
"尤其是你,多管闲事的律师,"恶徒一脸狞笑地指着那路或多兰,手套上狰狞的血迹简直让他昏过去,"你,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那句话在那路或多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当夜他彻夜难眠。
第二天的庭审很快就开始了,那路或多安慰自己,证据是死的,对方也认罪了,这场庭审对方必定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但是事情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
当他站上律师席时,意外地现听众全都换了新面孔,而原告换成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你是谁?女孩的母亲呢?"
"她,今天不太舒服,我是女孩的叔叔,怎么也能做原告吧?"油腻大叔一脸猥琐地笑着说道。
那路或多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什么。法律意义上,女孩的叔叔也是可以作为原告参与此事的。但是他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么,请呈上证据吧。"
被告律师轻蔑一笑,呈上了一份新的口供,但是内容却让那路或多大跌眼镜!
"根据邻居霍普斯太太的口供,当夜听到了侯爵公子的惨叫声,出门一看……她大吃一惊!手无寸铁的可怜侯爵公子,被心怀歹意的恶毒少女强行生了关系!悲愤欲绝的公子想要自尽,却被霍普斯太太制止了。为了维护侯爵的尊严,公子,不情愿地、悲痛地了结了恶毒少女的生命,却一言不,想要维护少女的名声!剩下的几份口供也与这一份大同小异。啊,多么高贵可敬的精神品质!让我们为温莎侯爵欢呼!"
围观群众顿时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而那路或多顿时拍案而起:"什么狗屁证据,这分明是在颠倒黑白!"
被告律师不屑地笑着:"这是证据,是合法的!由不得你胡说八道!这么多的口供,我看你拿什么反驳!"
"裁判长,我对对方证据的可信性提出质疑!"
"质疑无效,继续。"
被告律师诡异一笑,向庭长鞠了个躬:"谢谢,其实口供还有一段,可是公子一直不希望我念出来,因为担心事情有假,害怕败坏对方律师的名声,毕竟,谁能相信我们正气凌然的那路或多检察官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污蔑吧?"
"但是,"他一脸正气凌然地说道,"这是呈堂证供,毫无半点虚假!为此我一定要将这种丑恶的嘴脸揭露开来!口供接下来是……"
"你放屁!"
那路或多刚要起身反驳,却被油腻大叔死死按了回去,一动也不能动。
"那么,请送我继续了。口供的后续是……这个律师居然,啊,多令人惊讶!为了获得所谓的证据,那路或多律师居然……威胁证人,恐吓证人!这实在是,多么暴力的行为!他甚至……他为了达到自己抹黑侯爵的目的,居然杀人!居然将霍普斯太太一家杀得只剩妇孺弱小!当然,这也是霍普斯太太的口供。类似的口供还有很多。"
"你们……血口喷人!"那路或多挣脱了油腻男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却被警卫按了回去。他这才现,不知什么时候,警卫在他身边聚集了起来。
"那么,宣布判决吧。"恶徒轻蔑一笑,看着庭长。
于是庭长敲下法槌:"判处被告……无罪!原告可有异议?"
那路或多满怀希望地看着油腻中年,却听中年道:"服从判决。"
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那么,根据律师的暴力行为,我申请立即逮捕那路或多·兰,翌日审判!"被告律师说道。
"批准!"庭长敲下法槌道。
警卫一拥而上,逮捕了一脸绝望、无助与难以置信的兰。
次日,消息游走大街小巷。人们竟然不记得他的好,反过来朝着拉特一家扔鸡蛋,弥子希也因此受到牵连,被教会除名。
判决结果很快出来了,死刑,立即执行。
伸张正义的那路或多甚至没留下一句遗言就被杀害了。
受不了打击的弥子希终于还是疯掉了,哄了拉特睡觉,就不知去哪了。
隔天,便在山崖下找到了她的尸体。
拉特经历了接二连三的变故,没哭也没闹。走投无路的他跟着克拉来到了吉良村,在克拉的抚养下一天天长大,最后有了自己的酒馆,甚至闯出了一些名气。
可惜现在……人们再也见不到那个爽朗的男人,也喝不到招牌的甜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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